“川哥、川哥。”
“麻痹的,小子,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偏来闯,明天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成。”刀疤咬着牙阴狠的说道,继而转头面向一旁的屎黄喽啰,对他使了个眼色。
我晓得陈芷涵是担忧我遭到伤害,以是想让我先走,她这个行动让我内心一阵打动,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女人如此正视过我的安危。
我拿起一只啤酒瓶,在桌子角用力敲碎,然后把剩下的半截丢在刀疤身边的沙发上,一脸淡定的说道:“只要你砍了右手,明天我就放了你。”
“麻痹的,你当你是谁呢,你个怂蛋。”刀疤见我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样,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操起桌上一个啤酒瓶就围了过来。
几声骨骼折断的脆响伴跟着刀疤一长串痛苦的嘶吼,在皇朝KTV的走廊上回旋。而我只是嘴角微微一抽,没有涓滴担忧,因为韩树义有绝对的才气措置好善后事件。
来到我们之前的806包厢,我狠狠一脚将门踹开,只见陈芷涵被刀疤他们三小我紧紧围在卡座中间,被轮番灌酒,固然她已近醉意很浓,但刀疤他们三个牲口仍然没有停手的意义,仍然强行灌酒,还高低其手的在陈芷涵的大腿胸部乱摸,胸前的衬衣已经爆开两颗纽扣,乌黑的峰峦眼看就要呼之欲出。
我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陈芷涵的秀发,躲进我的怀中,她仿佛也安静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瑟瑟颤栗,而只是微微抽泣着。
走到门口时,韩树义开口问道,我微微侧过脸,一字一句冷冷的说道:“他碰了我的女人,废了他。”
“你……你……刚才用的是五指碎瓶,你……你……是江东秦川。”这时,刀疤仿佛梦醒,一脸惊骇的望着我,像是瞥见厉鬼普通,满身不断的颤抖。
“川哥,来晚了一步。”一个照面,韩树义丢给我一根烟,还伸手帮我点上,我呼哧呼哧猛抽了几口。
但我内心很清楚,他所作的统统都是徒劳的,因为他不长眼动了我的女人。
在皇朝KTV门口,我将手中的烟头弹出,敞亮的火花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弧线。烟头落地,我回身朝KTV走去。
另一小我高马大的喽啰见状,不容分辩的就扑了过来,我看准机会,对着他的左肋就是一记凶恶的鞭腿,那喽啰立马像拦腰折断的小树苗,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疼的喊不出声,只是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咔咔!”
“秦川,谨慎,快逃啊。”站在一旁的陈芷涵看的心惊胆怯,急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
满头屎黄的喽啰跟别的一个喽啰一见老迈体脱手,也纷繁操起啤酒瓶围过来,三人成犄角之势将我和陈芷涵包抄在中间。
屎黄喽啰得令以后,操着啤酒瓶一步一步向我逼近过来,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只等着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