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泪水夺眶而出,安颜猛地捂住耳朵,不去听,也不想听。
刘姗姗汗颜,这到底谁才是原住民啊!
“海沫,刚才那是……”
她正要扬声惊呼,电话却拨通了。猛地把话咽回肚子,呛得她一阵咳嗽。
“啊?”“来了,出去吧,她在内里。”
安颜盯着她好一会,才缓缓开口:“海沫,是他。”
“咋了?”海沫皱眉道。
对方停了下来,轻声低吟,“好,我不说。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我会一向找,一向找。直到找到你为止。”
安颜‘啪’挂断电话,静肉痛哭,仿佛宣泄这几天统统的委曲,又仿佛在为刚才的人哭。握在手中的手机滑落,掉在地上,顿时被拌得粉碎,无助,不幸。
“我如何了!你问我?我都不晓得我如何了。我想我快疯了!一面是对我的不满,一面又是男朋友出轨的动静缠着我,我到底该如何办!我到底做错甚么让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对我!”安颜冲动的对动手机嘶吼,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和委曲。
后一句是海沫说的,不知何时她出来的。此时抱拳靠在门槛边。一袭红色香奈儿睡裙,脚边堆着个巨型泰迪玩偶。神采慵懒魅惑。
嘟--嘟--嘟--
还未反应过来的姗姗猛地爆了句“帅哥,你走错处所了吧?”
“是他就接啊,搁着电话当摆饰啊!”
抿嘴不再说话。
“有事。”好久,她冷酷道。
“叨教安颜是不是住在这。”
“我…咳咳…是我,我没事咳咳咳……”
海沫回到房间,嘟囔一句,傻子。然后拿脱手机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