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秀娥道:“爹,你说甚么呢!这些屋子底子就是村里的,他们也就丧失点锅碗瓢盆,他们欺负我们的时候大伙都看到了,现在我们也只是占了村里盖的屋子,这个谁也说不出别的来,有本领让他们来要。”
“在人家的院子里,我们没法管。”于长民没说,这些人还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人家才放返来的,金家的两个女人他见了,穿了一身磕碜衣服,一看就晓得是穿了好几年了,已经洗的脱了线了,把人家欺负到这个程度,怪不得金三要发飙。
她们的家里环境,也跟金三家差不了哪去,如果他们金家凡是另有几个成年男人在,像王平那样的,也不敢这么欺负他们。
小个子见带领这么诘问,以是也就不再坦白,直接道:“题目出在金家的三子身上,他把那些垂钓不给钱的,直接揍了一顿,扒光了衣服赶出了水库,那些丢了颜面的人报了警,就呈现了这类环境。”
“你肯定不会出事?”
这么大的水库,就算一分钱不投入,每年从内里讨取个几十万还是很简朴的,现在他却听到,金家过的比较艰巨?
不说别的,只是一个金家水库,那几千公顷的水库,但是他们泰城最大的水库了,如许的水库,在东山省也是排的上号的,要不是地处深山,必定早就被开辟了。
胡平看了那群衣衫不整的人,这四五十口人在人家的水库中垂钓,竟然没有一个付钱的,这还是让人家碰到的,想一想,如果每天都有这么多人来垂钓,养再多的鱼也不敷他们钓的。
“就是那件事,当年这金三只要十四岁,以是才会判了一个死缓,没想到他十年就出来了。”
看到胡书记想要出来,于长民吓出一身盗汗,内里金家人但是全在,加上内里的人群,现在内里王家和周家的人已经被金家净身出户,他们但是一点余地也没有留,全数被金家人节制住,搜光了财帛赶出了家门,这要让胡书记见了,必定要出事。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再说进入人家的院子中垂钓,这也就是明抢了,看来他还真管不了,只要不出事,他也犯不着生这闲气,想通了,他回身就走,同时还带走了武警中队。
守着一座金山却吃不上饭?
金三返来了,不但他金家有了主心骨,就连四周三镇五十六寨都有了主心骨,金三大嫂的父亲罗齐山道:“亲家,不晓得把这里的人都赶出去好不好,会不会过分了?”
胡平顺着于长民的手指,看到不远处的那高大寨墙,想来中间的通道就是寨门,他道:“看到了,那又如何了?”
“这金家除了金三另有甚么人?”
这是往死里逼人家啊!
胡平道:“到底是如何回事?”
“没有一座屋子是金家的?”胡平皱起来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