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乔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左闻东目光收回对徐少白道:“我们谈闲事。”
徐少白站了起来,苗条身形向西乔走过来,他的指间夹着一只卷烟,目光饶有兴味地在她黑框眼镜遮住的脸上逡巡,“许蜜斯的模样有点儿面善啊,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
西乔亲了亲小家伙光滑的额头,难过着躺下……
早晨回到家,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儿地发楞,小樱落坐在她身边,玩弄着玩具,奶声奶气地问她,“妈妈,你如何了?在想爸爸吗?”
夜里,西乔搂着熟睡的女儿,心头非常惭愧,“宝宝,对不起,妈妈不是成心要骗你,如果你有一天晓得了事情的本相,不要怪妈妈好吗?”
小身子又爬回了沙发上,持续跟她一堆的毛绒玩具玩去了。小丫头底子不晓得,远在美国的那位爸爸,并不是她血缘上的父亲,那只是她的妈妈为了女儿的安康生长,所找来的临时爸爸。
车子到了泉城大厦,左闻东从另一面下了车,临进大厦之前,他转头对西乔道:“不管你和徐少白有过甚么过节,公是公,私是私,分清楚。”
一句不错,包含着太多的意义,是在床上,还是事情上,各种都让左闻东侧目。
“是的,想爸爸了。”
徐少白道:“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小樱落有点儿失落。
徐少白走到她的身后,与她身形天涯之隔,做如有所思状,夹着卷烟的手指悄悄挠了挠额发,“应当在……床上。”
“对,没错,就是在床上。”
徐少白回回身形,走到沙发旁坐下,不管他的话带给西乔多么大的宽裕,他顾自坐下,跟左闻东挑眉开口,“你的这个部属,嗯,不错。”
重金挖来的救兵还未正式出招,就被敌手热诚到无所遁形,他恐怕正在悔怨,如何请了她这么一名员工吧!
“妈妈,我们去给爸爸打电话好不好?”小樱落放下玩具从沙发上爬了下去,但是被西乔攥住了小手,“不要去,这个时候,爸爸在上班呢!”
左闻东说完,便独自进了公司,西乔脸上火辣辣的,心头很不是滋味。
她是在想他,徐少白。
那天左闻东和徐少白到底都谈了些甚么,西乔一个字都没听出来,她只难堪地杵在那边,恨不得地上俄然裂开一条缝,把她掉下去,就此不要再出来。
他的目光染了几分降落和迷惑,向着西乔望过来,西乔已经感到无所遁形了,不管是徐少白露骨的言语,还是左闻东的思疑,这统统都足以让她堕入窘地。
归去的路上,她坐在左闻东的车子里,低着头,一声不吭,而左闻东,亦是未发一言。
“哦。”
他咄人的气味透着冷魅,更让人不由自主地严峻,西乔用手指向上捅了捅眼镜框,心头非常不安闲,“有……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