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向来谨慎,在做偷袭庐州的决定前,是颠末沉思熟虑的,他料定,本身占据庐州,会遭到刘福通、杜遵道的默许,毕竟郝十三在颍州受架空,毕竟,刘福通还要仰仗滁州的军队。
“左君弼的军队前来偷城,已经被庆丰军郝都督带兵弹压,百姓勿忧!”
“强言抵赖!我的城池和人事任免,还由不得你们来指手画脚,我自家有军队,怎显得那朱重八多事儿,我自会禀明显王、刘大帅,切看他们讯断。”郝十三怒道。
那黑脸男人道:“鄙人滁州军管军万户胡大海,要杀便杀,皱一下眉头,算不得豪杰。”
郝十三在施耐庵、罗本的伴随下,亲身对俘虏停止审判,三四千的俘虏,是滁州的红巾军无疑,这些俘虏,别离是滁州军胡大海、耿再成部下。
“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两小我,给我挖出来!”郝十三信誓旦旦的说。
郝十三转念一想,这些人,不过是别人部下的喽啰罢了,受头领差遣,哪管打谁?只是服重新领的号令。
坊间百姓,久受战乱的袭扰,俄然遭兵患,大家惶恐不安,就怕来的军队,再如左君弼普通的兵,那庐州百姓,又要遭殃了。
百姓乃至自发的,押送滁州的溃兵,直接送交庐州太守府衙,听候郝十三都督发落。
前次郝十三带兵攻打城池,就是左君弼的部下,趁机放火杀人。大胆的百姓,听闻捕杀左君弼的人,爬上自家屋顶,只将房顶的瓦片揭下来,向滁州军中胡乱丢弃。
“两个男人无端犯我州县,切报上名来,本都督不杀知名冤鬼!”郝十三面色凝重道。
待百姓闻声宣示的锣声,听闻郝十三到了庐州,并且已经弹压了左君弼,心都有了底气。
咣——咣——
城门一向不开,安丰城内的马、步兵,沿着街道来回巡查,里长、坊长带着太守府的卫队,逐户盘问。
任凭这二人本领再大,也不能像家雀一样,生出翅膀飞了;也不能像老鼠一样,打了洞窟遁了。
一旦郝十三的精锐,挡住仇敌的守势,辅兵就有了抵当还手的余地,近万的辅兵,固然没有颠末严格的军事练习,也是三日一操,战役力也不容小觑。
一人投掷一根标枪,那也是小山丘一样的范围。
太守府衙门前,三四千滁州俘虏蹲在地上,双手捧首,等着听候发落,郝十三真想将这些人一个个的枭首示众。同是红巾军,无端来打本身辛辛苦苦打下的城池,实在可爱。
郝十三精挑细选的军队,打察汗帖木儿的铁骑,有些吃力,但是打一样组建没有多久的农夫军,还是绰绰不足。
李春儿的千人队,附逆的只是少数几人,大部分被滁州军扣押在城头上,郝十三攻占城门,这些被扣押的辅兵,顿时成了生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