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州距分野蛮城,另有一段间隔,郝仁就是不想让军队靠谢再兴的野蛮城太进,制止朱重八胆怯不敢来。
刘伯温再也不消活在惊骇当中了!
郝仁的军帐下,谢再兴膜拜道:“谢再兴带领所部人马及野蛮城前来归降,还请庆丰军大元帅收纳!”
“处州乃参军桑梓之地,参军离家日久,未曾返乡,现在已经到了家门口,本帅先放你两个月的假期,回家多住几日,如果另有闲暇,就帮着章溢太守,好生经略处州,待两月假满,再北上军中,与我相会!”郝仁非常善解人意的说。
郝仁望着跪在地上的谢再兴一阵猜疑,也没有让谢再兴免礼,而是反问道:“你也算是我那‘好连襟’帐下的得力干将,又与我那连襟有姻亲干系,何故背弃他而来归顺我?莫不是朱重八对我有了甚么歹意,叫你诈降来做内应?我念你年长,你且先起来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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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元帅全面!”谢再兴从地上爬起来,谦虚道:“大元帅虎威,天下豪杰闻听大元帅威名,无不瑟瑟颤栗,借谢某十个胆量,谢某也不敢欺诈大元帅,谢某实在走投无路,知大元帅乃当下之豪杰,谢某才冒死前来投奔!”
“伯温在处州,遥祝主公旗开得胜,早收朱重八项上狗头!”刘伯温长揖及地的道。
“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现在朱重八未死,伯温又岂能丢下主公,单独省家呢?”刘伯温还想持续留下来,看着朱重八如何死,但是郝仁已经下定决计,打着体恤部属的灯号,他这两个月的假期,想不要都不可了。
“主公,我们从速出兵北进,筹办清算这个早就该死的朱重八吧!”刘伯温近乎亢奋的说。
“这朱重八也过分度了!”郝仁目视身边的参军,数落道,此事,郝仁也很有耳闻,考虑谢再兴说的失实。
谢再兴见郝仁兵不受他这一套拍马屁的把戏,沉吟道:“嗯……阿谁,朱重八倒是没有,他正整天运营着积储力量攻打大元帅呢!”
“朱重八如此骄易无礼,是他有错误在先,非是谢或人是几次之人,现在谢某只要野蛮一城,有力与朱重八对抗,还请大元帅收纳谢某,谢某情愿为大元帅肝脑涂地,万死不辞!”谢再兴跪地宣布尽忠,又拜道。
甚么剥皮实草?甚么连累九族?甚么妻女发配教坊司?
……
“参军放心,我必定会让你放心的!你且放心省家!”郝仁安抚刘伯温道。
谢再兴先与郝仁话旧,又道:“需晓得,歙州乃是瘠薄之地,谢某守野蛮城别无所得,便从建康太守卢彦玉处低价采办铜镜,到辖区去售卖,何如朱重八妒忌心大起,以此定我罪名,要召我回歙州,法度都是他定的,这也无可厚非!”
“我有而女,俱留在歙州,长女颠末明媒正娶,嫁给了白文正,朱重八这厮,却趁我领兵在外之际,未颠末我的答应,直接将我的小女儿许配给了徐达,徐达与我平辈,这有违伦理纲常,当我家女儿为掳掠来的财产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朱重八视我谢或人如无物,问也不问我一声,哪怕只是告诉我也好,真是辱我太过!”谢再兴愤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