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郝都督用心经略南边,刘元帅用心经略北方,不晓得师父下一步,想攻占哪座城池呢?”韩林儿问道。
不过这堂主当就当吧,不能得了便宜还买乖,能吃肉,能喝酒,何乐而不为呢?
长老?职位在护法之上,明教仅存的长老,就剩下周颠那么疯颠的一名了,这多出个神态复苏的长老,那如何行呢?护法上面不是又多了小我管吗?
他们那高高在上的教主啊,竟然和郝十三这般的密切,还给郝十三的便宜老婆施礼,这一应教主的部属,是不是都要给郝十三跪下存候了?
以郝十三的功绩,职位若再在堂主一下,那就确切,确切说不畴昔了。
韩林儿接太短刀,手中把玩着,甚是爱好:“感谢徒弟”,冲着杨芷玉做了一个鬼脸,兴冲冲的回道本身的坐位上。
刘福通刘堂主是甚么?他此时也不过是元帅头衔,这如果给郝十三一个元帅头衔,这就和郝十三的职位平齐了,这刘福通不能承诺,他要号令天下群雄。
“哦,呵呵,这是你师娘!”
郝十三将一把寿州工匠打造的精美短刀,塞入韩林儿的怀中,努嘴目视韩林儿,表示他已经失态,从速回到高高在上的坐位上去。
郝十三一身乌黑色柳叶甲,慨然迈步走进房门,却被一个孩子装个满怀。
“攻城略地,非是一朝一夕,既然余阙势大,师父能将其兵力管束在安庆路,那也是大功一件啊,现在师父占有安丰路、庐州路,又要追求安庆路,依我看,师父所督领的军队,就叫庆丰军吧!”
这是……也是……
“那就做个护法,护法总能够吧!”
颍州的民生更加凋敝了,应当说,颍州红巾军的处境,更加艰巨的,因为颍州没有百姓,只要教众,全民皆兵,活脱脱一个大虎帐。
只见杨夫人端坐在上,屋内分两班站满了各色人等,杜遵道,盛文郁居首位,余下多数,郝十三并未见过,无不将眼神,齐涮涮的聚焦在郝十三的身上。
凡是与我喝酒的人,不算犯戒,这一条――哈哈,赚大发了,这就是特/权啊。
“郝堂主已经拥有安丰、庐州两路,总管的军衔,实在不敷以号令军队,依鄙人的定见,封郝堂主都督头衔,不敷为过。”刘福通出班奏道。
“呵呵”,郝十三久别相逢徒儿,心中喜不自胜,当场大将韩林儿抱入怀中,细心打量打量一番,见那韩林儿面色红润,略微发胖,赞道:“不错不错,长高很多。”
日,又来!
“恩……遵循我的本意是,攻占安庆路,饮马长江,固然目前余阙兵锋正盛,具有二十万之众,老是要一寸一寸的,肯下来的。”郝十三沉吟道。
“师娘真是跟仙子普通斑斓!”韩林儿赞叹道,就怀中摆脱下来,一个长揖长,恭敬道:“徒儿韩林儿,拜见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