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看郎中?”
青阳小岑也不勉强,过了一会才开口,将郁瑶琴跟他的渊源讲了出来,几句话完事,白小满听完不对劲地问:“大哥你这是做年度总结呢?这么言简意赅的?”
又坐在窗前,呆了好久,白小满还是感慨,固然在这个时空待了好几年,但还是不能适应古板的日子,比如如许一个气候,周身不爽,却没有别的兴趣可寻。
白小满点头:“不,这雨早着呢。”
丫环出了一身盗汗,接着郁瑶琴的话说:“对啊,郡主,青阳先生心性高,说不定就是感觉郡主下嫁,配不上郡主您呢!以是才不承诺,毕竟男人都不肯意低于女人,越是喜好就越是在乎。”
“可她是郡主啊!娶了她,你不就飞黄腾达了吗?”
白小满轻哼一声:“那是天然。”
郁瑶琴这才暴露笑容:“也对,以是小岑哥哥老是很不幸那些出身卑贱的女人,当初夏青青是如此,现在这个甚么白小满也定是如此。不然小岑哥哥为甚么要让她留在清苑呢?不过,还是要防患于已然,不能让这个贱人近水楼台先得月,昨夜他们一同弄月,说不定本日就一同品酒了呢!如果贱人故意勾引,难保小岑哥哥不动怜悯之心。”
青阳小岑眼神从远处传来,在白小浑身上打了一个转,仿佛暗夜里的灯光,透出几分清澈。
白小满哈哈大笑:“有志气,不过当朝的公主不过十岁,你这么重口味,比年纪如此小的女孩都不放过?你不会有恋童癖吧?”
“比如,你为甚么不喜好她啊?我明天可看细心了,她长得很美,不过就是美得有点盛气凌人。”
青阳小岑仿佛没发觉她的别扭,感兴趣地问:“你这是会未卜先知,还是能掐会算?”
秋香不解地看畴昔,白小满指着脸盆说:“给我拧一条毛巾来,用烫的水。”
说着就奔下了车,冲进了一家胭脂水粉铺,青阳小岑又好气又好笑,坐在车上没下去。
白小满懒洋洋地答复:“实在也没甚么,就是之前肩膀受伤了,一到阴天下雨就提早难受,如果气候放晴,也会提早舒坦,久了天然就晓得何时下雨何时晴和。”
郁瑶琴点点头,俄然又道:“那天子哥哥赐婚他承诺就是了,这么天大的功德,他不会是傻了吧?”
青阳小岑歪头看她:“你到底想问甚么?”
现在再躲开,显很多余,何况白小满并不想躲开,也不想理睬他,就杵在原地没动,倒是青阳小岑走上前,问:“你说得还真准,果然下雨了。”
午后,天空越来越暗,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秋香看着白小满坐在窗前发楞,连雨打了出去都发觉,赶快将窗户关上,闻声白小满的感喟声,觉得她是烦恼下雨天,安慰道:“这雨看模样下不大,过会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