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替凌若拭手的墨玉闻言带着几分对劲道:“二蜜斯您不晓得,这戒指是王爷特地赐给主子的,全部王府中就这么一枚呢。”
“主子,但是二蜜斯有甚么不对?”水秀奇特的问,其他人亦是如她普通,不解凌如何故要小门路去跟踪伊兰。
“没有。”伊兰摇点头,于庞大的眸光中暴露几分神驰之色,“只是俄然想起之前在家中与姐姐另有阿玛他们一道用膳的景象,当时候真得很高兴。”
她突如其来的要求令凌若怔忡半晌,旋即已笑着褪下戒指塞到伊兰手中,“你我亲姐妹,何需言借。”在说到这里时,眼里掠过一丝温情,语重心长隧道:“兰儿若喜好,姐姐屋里的东西全数拿去也没干系,何况戋戋一枚戒指。”
“刚来一会儿。”伊兰微微一笑,目光在漫过朝本身施礼的水月等人时有一刹时的冰冷,旋即已是若无其事,“想到姐姐了,以是来看看,姐姐刚才在瞧甚么呢?”
在用完早膳净手时,伊兰目光忽地落在凌若右手食指那枚翡翠绿玉戒指上,这枚戒指并非平常所见以金银为戒圈然后在上面镶以翡翠等珠宝,而是整枚戒指皆由一块翡翠砥砺而成,通体无一丝镶嵌的陈迹好像天成,在透过湘妃竹帘裂缝照进屋中的零散夏光中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如一汪碧水,令人移不开目光,“姐姐的戒指很标致新奇呢,我竟从未见过。”
凌若没有说话,只是抚着有些发疼的额头,刚才伊兰问她讨要戒指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只是这些话却不能明说。她若回绝,定会令本就心存芥蒂的伊兰更加不悦,以是即便明显晓得当中能够有风险,仍然将戒指给了她,只是在前面隐晦地提示了一句,也不晓得伊兰是否有听出来。
凌若盯着本身食指指根处浅淡的戒指印低低道:“但愿是我多虑了。”
一向到日上三竿时小门路才返来,打了个千儿回道:“回主子的话,二蜜斯分开这里后去了兰馨馆,并且据主子刺探所知,二蜜斯是昨儿个入的府,一向待在兰馨馆中未曾分开。”
此话过后,凌若未再说一个字,撤除阿意将放有冰块的铜盆端出去以外,屋中静极无声,落针可闻。
这一次伊兰倒是没说甚么,顺服地跟从凌若坐到桌前,低头尝着用小米熬成的红枣粥。
凌若挟了一个蟹黄包放到她碟中摸索道:“为甚么一向不说话,在想甚么呢?”
谛视着伊兰渐行渐远的身影,凌若暴露如有所思之色,唤太小门路在他耳边轻声叮咛了一句,小门路面露异色,点点头,远远跟着伊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