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要饶你吗?”佟佳氏的话令春儿绝望,不知前面另有如何的惩罚。
说到此处,春儿俄然抚了抚本身的脸问道:“小梅,你说我标致吗?”
“奴婢……”春儿刚说了两个字,脸上就重重挨了一耳刮子,佟佳氏脸上的笑容刹时消逝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得能将人活活冻伤的寒意,“还晓得本身是奴婢吗?身为奴婢却在背后群情主子是非,还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哼!麻雀永久都只是麻雀,变不得凤凰!何况就凭你的姿色,说麻雀都是汲引了你!”
看春儿吃痛的神采,佟佳氏眸中闪过一阵称心,恻目唤道:“李卫!”
这声音……
“春儿姐,你说昀阿哥真不是王爷的亲骨肉吗?”此中一个年纪稍小些的满脸猎奇问着比她年长些许的丫头。
春儿听着这话不对,晓得佟佳氏动了真怒,赶紧叩首如捣蒜,不竭地请罪道:“奴婢该死,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求福晋宽恕。”
春儿在她头上敲了一下道:“你笨啊,那是因为佟福晋犯了错,以是王爷才汲引凌福晋,若王爷真盛宠她,为何现在还只是一个庶福晋。”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每日都要做很多活计,又不能随便出府,以是议论主子间的是非,就成了他们平时最大的兴趣。
“她真有那么大的胆量?”小丫头张嘴结舌,甚是吃惊。
春儿和小梅皆吓了一大跳,说了这么好久,竟没发明树后有人,并且听那话,仿佛将她们刚才的对话都听了出来。
“依我看啊,十有**,要不然这王爷如何这么久都不去佟福晋那边呢,换作之前呐,不管王爷多忙,只要有空回府就必定要去佟福晋那边坐坐,这些年来任府里的人来来去去,佟福晋可一向是最得宠的那位。”
佟佳氏看也不看她,冷声道:“免了,春儿女人这礼我可受不起!”
春季的花苑虽有人经心打理,但如何也比不上春时的姹紫嫣红,朝气抖擞,再加上心中有事,佟佳氏只走了一会儿便感觉索然有趣,回身往兰馨馆走去,在颠末密蔽栽种在一起的合欢树时,忽听得树后有人在发言,透过树缝望去,倒是两个丫头,一边扫下落在地上的枯叶一边谈天。
“是吗?”小丫头低了低头道:“最得宠的不该该是凌福晋吗?王爷但是连出京都带着她呢。”
小梅细心打量了她一眼,照实道:“春儿姐长得挺都雅的。”
“但是现在事儿已经被传开了……”小丫头有些担忧地说着。
春儿不觉得为然隧道:“那有甚么,我们这些主子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为了王爷的宠嬖甚么手腕使不出来?”她顿一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