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摸着脑袋站起来嘿嘿笑道：“自返来以后，主子们一向盼着能再见主子一面，但是雍王府高墙大院的，主子们也进不去，只能在家中为主子立长生牌，求主子长命百岁，福寿安康。”

百悦香是贡香，除了宫里头，就只要诸皇子府上有，外头即使出到令媛亦难寻一二。若非那次阿意提及，而凌若又一向对佟佳氏刚巧有身有所思疑，猜想二者之间能够有联络，故让阿意带了一小摄百悦香的香粉给她闻，只怕赵清云现在还盘桓在各香粉店间呢。

毛大也跟着道：“是啊，银子该用在刀口上，主子的银子也不是白白得来，主子们吃得饱穿得暖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见凌若犹有分歧意之色，他又改口道：“等将来**斋的买卖做出来了，能赚多一些银子，没那么严峻了，主子们再跟着得惠吧。”

“你杀不了她的，归去吧，马上清算东西分开都城，并且永久健忘这件事，好生过你的日子。”见赵清云犹有不甘，她蹙一蹙眉尖道：“逝者已矣，生者犹在，没需求为了一个不成能达成的欲望，搭上本身平生，若你哥哥在天有灵，也不会但愿你如此。”

凌若缓缓点头，目送她回身一步步拜别，在收回目前时看到外头多了两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倒是毛氏兄弟，他们如何会在这里？

凌若点点头，“可贵他们有这份心机，让他们出去吧。”

凌若温言道：“立不立长生牌不打紧，你们忠心办事才是最要紧的。我身在王府，很多事不便出面，这内里能信赖的也就你们两个另有阿意，好生办差，许你们的东西，我不会健忘。”

凌若点点头，又问了几句他们所做的事，得知一见已经初上轨道，很有几分欣然。见天气不早，起家待要回府，在分开时，偶尔瞥见毛二的鞋子破了一个小口儿，模糊暴露内里红色的布袜，又打量起二人身上的穿着来，虽瞧着洁净，但皆是旧衣陈衫，瞧着有些寒伧。按理来讲，凌若每月都有想体例在送钱出来，他们的日子应当比之前好过才行，正待说话，忽地记起阿意之前提到过的环境，神采一软道：“今时分歧昔日，该用的银子还是要用，不必过分俭仆，待会儿归去做几身新衣裳，要不然如许出去，也会被人瞧不起。”

毛氏兄弟对视了一眼，正色道：“主子兄弟的命是主子救的，早在那日，主子们就发过誓，此命此生皆是主子的。”他们兄弟不算好人，却还分得清吵嘴是非，受过恩德一辈子都会记在内心。

“不错，只要找到买香粉的人，就必然能够找到那女子！本来寻了这么久，我已经绝望了，未曾想第二次偶然中路过这里时，会闻到一样的香气，分毫不差。”赵清云眸中掠过一丝狠厉，“此次来之前，我早已想好，哪怕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杀掉阿谁暴虐女人，让她一命偿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