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咬一咬牙，大声道：“儿臣无错，为何要认！何况……”他用力一指福沛道：“他该打！”

“住嘴！”这一次出声的胤禛，剑眉紧皱，极其不悦隧道：“你既承认福沛是你打伤，那便是错，有错不改，反而在这里强词夺理，是为何故？另有，年贵妃是你长辈，与长辈说话，怎可如此无礼，还不向年贵妃赔罪。”

听到胤禛责问本身的话，弘历眼中水光一闪，神采却更加倔强，抿了唇站在那边一言不发。这副神情，令胤禛无端怔忡了一下，仿佛看到凌若站在那边。

“臣妾辞职。”年氏见好就收，何况福沛这一身伤的也得从速治，刚才为了让胤禛看到福沛被打的惨痛模样，但是连太医都没召呢。

看到他番样，胤禛本来就不善的神采顿时沉了下来，之前福沛说弘历打他，本身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倒是没错了。

“臣妾可不敢受四阿哥的赔罪，不然哪个晓得他会不会挟恨在心，又借端打福沛一顿。”年氏锋利的声音将胤禛的思路拉了返来，望着不知改过的弘历，神采垂垂冷了下来，“弘历，朕最后再问你一次，知错与否？”

“唉，怕只怕你说出来反而会让你皇阿玛更活力。”瓜尔佳氏垂声叹道，眼中的神采亦暗淡了几分。

“弘历。”瓜尔佳氏悄悄唤了一声，跟着她的声音，弘历勉强收回了目光，但是双手仍然握得死紧。

弘历抬开端，只见他脸上有几道晶莹的陈迹，眼睛更是红红的，“姨娘，弘历没错，是福沛他该打！”

胤禛最后一丝耐烦也被他给磨没了，怒喝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该脱手打人，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臣妾给皇上存候，给年贵妃存候。”瓜尔佳氏敛袖见礼。

“大胆！”年氏怒喝一声，气不打一处来，嘲笑道：“你打了人还自发无错，在这里大放厥词，小小年纪就如此恶劣不堪，将来怎生得了，也不知你额娘平素是如何教诲你的！”

“弘历，你殴打兄长，可曾知错？”胤禛望着这个与凌如有五六分信赖的儿子，心中百味呈杂，自从凌若出宫以后，他就一向没如何见过她留下的这个儿子。凌若的叛变与对弘历出身的疑虑，令他决计躲避，乃至于不闻不问。

在半晌的寂静以后，弘历捏着拳头道：“儿臣没错，是三哥他先出言不逊！”

弘历站在那边一言不发，瓜尔佳氏见状心中焦急，低声道：“弘历，忘了姨娘是如何教你的吗，还不快向皇阿玛认错！”

“先如何了？”年氏目光一闪，抢过她的话道：“福沛做为兄长，说他几句有何不成，何况福沛也是为着弘历好，不然换一小我，还懒得去说他呢！”

瓜尔佳氏见胤禛发怒，赶紧跪下讨情，“皇上，四阿哥才只要十一岁，很多时候未免打动了些，何况这件事错的也不止四阿哥一人，是三阿哥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