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悄悄地听着，不敢接话，康熙在歇了一会儿又道：“老九老十便不说了，至于老十三，他是一个真脾气，想甚么便是甚么，从不加粉饰，如许的人一样分歧适为君，还剩下一个老十四与老十七，老十四犯的是与老九一样的弊端，至于老十七，他还太年青，很多事都贫乏历练。至于你……才气有，手腕也有，朕观你多年，所作所为，皆是以朝廷为先，这很好。不过一样的你也出缺点，喜怒不定，待人不敷宽大，偶然候易被情感摆布了判定，朝中说你是冰脸王爷，也不算冤枉。”

“痴儿，世人皆有一死，天子也不例外，何况朕若不死，又如何将这个皇位腾出来给你。”康熙轻笑着，并没有太多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