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胤禛所说的话，当时的她感觉胤禛刻薄无礼，视性命如无物。现在细心回想起来，胤禛当时看似叱骂于她，实际清楚是想借这话点醒她，不然以他的身份何必在乎一个小女子的死活。

他能够不在乎，凌若却不能，再三请他收回这个称呼，无法之下胤祥只得承诺如有外人在时便不叫。

“为甚么要与我说这些？”她问，若非胤祥提及，这些事她永久不成能晓得。

随便找人谈天？一聊就将掩蔽多年的辛秘给聊了出来？这话搁哪儿都不会有人信赖。

胤祥漫不经心的话却令凌若心中蓦地一动，看到本身吃惊的何止胤祥一人，另有康熙、德妃、宜妃以及……荣贵妃。

“我想问问荣贵妃，这张脸到底像谁？本日若不问个明白，只怕将来再无机遇。”除此以外，凌若另有一件事想问，但这话却不便利当着胤祥说。

站在紫禁城中，非论望向哪一处，都是富丽光辉的宫殿与朱红宫墙，一旦踏入紫禁城，便再无踏出之日，非论荣宠，非论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