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恩仇荣宠终在这一描画上了一个句号……
“且慢!“就在凌若筹办上车的时候,身后俄然传来声音,转头看去,竟是那拉氏身边的亲信小厮三福。
佟佳氏摇遥头,回绝胤禛的搀扶,执意跪地不起,“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姐姐若不肯谅解我,我就跪死在这里,权当赎罪。”
凌若瞧也不瞧她,只一昧盯着佟佳氏,那阴狠的目光令佟佳氏头皮一阵阵发麻,未等她说话,一只冰寒彻骨的手蓦地掐上她的脖子,耳边更传来凌若恨之欲狂的声音,“你要我谅解你是吗?好!那就一命偿一命!”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诚心肠道:“我记下了,多谢姐姐提点。”
“你来做甚么?”温如言拧眉问道。
温如言看在眼中急在心中,正待要出声,垂在身侧的手忽地被人紧紧抓住,转头,只见瓜尔佳氏正冲自已微微点头,固然心有疑虑,但昨夜一夜的相处,已令她对瓜尔佳氏多了几分信赖,踌躇再三,终是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mm你这又是何必呢?”那拉氏见她如许,摇一点头,看向凌若温言相劝道:“mm,统统皆是不测,没人但愿孩子出事,何况人死不能复活,凡事还是要看开一些才好,mm尚且年青,孩子还会有的。”在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那拉氏声音里掠过一丝难以查觉的称心。
“杀人偿命!”瓜尔佳氏将手重重覆在她与温如言的手上,“上天未曾赐与的公道你就本身讨返来。西郊别院,不过是你生射中的一个过点,毫不会是起点。记着,我与温姐姐在这里等你,哪怕再苦再难,你也必然要返来!”
凌若冷冷看着在那边低泣的佟佳氏,只感觉一阵阵的恶心,含香不过是一个主子,若无她的号令,如何敢如许胡作非为,何况统统事情皆因她而起,现在却在这里装模作样扮好人,真是瞧着都想吐。
十一月十九,冬雪漫漫的那一天,凌若被一辆陈旧的马车连夜载着送往西郊别院,与她同一车的还是墨玉与李卫,这两人皆不肯拜别,自请跟从凌若去别院,水秀等人原也想一道去,但是凌若一个被废的庶人,伴同两人还是高福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如何还能更多?唯有留在府里,盼着有朝一日,凌若还能重回雍王府。
佟佳氏用力呼了几口气,忽地爬到胤禛脚前,扯了他海水蓝的袍子哭得梨花带雨,“四爷,您莫要怪姐姐,统统,统统都是妾身的错,即便姐姐将妾身打死,妾身也毫无牢骚!”
“是!我是疯了!”凌若声嘶力竭地大呼,“她杀了我的孩子,你却还帮着她,爱新觉罗.胤禛,究竟在你心中有没有我与孩子?!”
东山复兴吗?抬头看着即便在夜色覆盖中仍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