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特本宫会在这里是吗？”凌若浅笑着道：“但本宫倒是一点都不奇特谦嫔与许承诺在这里。”

许氏看着本身在金砖上的倒影，轻声道：“臣妾只怕贵妃娘娘不肯听到臣妾的话，因为……贵妃娘娘一向都以为御花圃的事，是谦嫔娘娘设下谗谄燕朱紫的骗局。”

此言一出，非论是刘氏还是许氏皆大吃一惊，胤禛怎会说如许的话，他不是应当……

许氏赶紧跪下，颤声道：“臣妾知错！”

许承诺回过神来后，忍着心中的惊奇，道：“恕臣妾愚笨，不懂皇上的意义。”

在想通了这一点，她便悄悄来到养心殿，与胤禛打了这么个赌，至于承乾宫那边的事，皆是她在分开前叮咛杨海做的，风声也是杨海放出去的，她一向都待在养心殿中。

凌若盯着跪地不起的许氏，冷声道：“许承诺，是谁教唆你这么做的，谦嫔？还是说另有其人？”

许氏握紧了袖中的双手，道：“臣妾不敢坦白皇上，昨日臣妾确切没看到是何人推的六阿哥，但臣妾看到那只手的手腕上带了一串玉珠，过后臣妾在海棠手腕上并没有发明任何玉珠，倒是燕朱紫……”

刘氏与许氏皆是神采剧变，前者颤声道：“这么说来，底子就没有甚么证人？”

小五依言退下，到了永寿宫却得知谦嫔去了坤宁宫，从速又赶到坤宁宫，请谦嫔随他去养心殿。

出来？让何人出来？

凌若嫣然一笑道：“本来就没有，海棠做事那么埋没，本宫又如何找获得证人呢，不过现在看来，有没有证人已是不首要了。”

胤禛盯着她，缓缓道：“你晓得些甚么？”

“朕不想听！”胤禛厉声打断刘氏的话，“之前熹贵妃说弘瞻的事与你有关，朕还不信赖，总想着你是弘瞻的额娘，不会害弘瞻，都说虎毒不食子，你倒是比那老虎更暴虐！”说到恨处，胤禛拿起案上的琉璃镇纸狠狠朝刘氏掷去，在她脚前砸的粉碎，将刘氏吓得浑身瘫软，说不出话来。

刘氏眼圈一红，道：“臣妾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海棠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弘瞻的事，为何皇上就是不信臣妾？”

进得殿中，许承诺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御案前面的胤禛，低头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回皇上的话，臣妾是为了谦嫔娘娘与燕朱紫的事而来。”听着许氏的话，胤禛挑一挑眉道：“此事朕已经交给熹贵妃全权措置，你如有甚么事要说，该去见熹贵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