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垂泪道:“臣妾明白,但是除了娘娘以外,臣妾实在不知还能去求谁,还请娘娘垂怜。”
那拉氏点一点头,对刚返来不久的小宁子道:“你去一趟许承诺那边,让她赶在熹贵妃之前去见皇上,就说固然没看到是谁推的,但模糊看到那只手上带着一串玉珠,让她不必说的太详细,含混一些就行了。如果皇上问起她之前为何不提,就说是念着与燕朱紫一道入宫的交谊,不忍戳穿,但过后实在受不了知己的怒斥,这才决定透露真相。”
“甚么?”刘氏悚然起家,死死盯着海棠道:“你不是说没有人看到你推弘瞻吗,为何又俄然冒出一个目睹者来。”
刘氏赶紧低头道:“都怪海棠粗心,臣妾必然好好惩戒她,但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禁止此人成为熹贵妃的证人。”见那拉氏不说话,她从速跪下道:“娘娘,臣妾实在是想不出体例,才会大胆来求娘娘,还请娘娘为臣妾指导迷津,好让臣妾度过此难。娘娘大恩,臣妾来日纵使肝脑涂地,也必当酬谢。”
那拉氏眼皮一动,哈腰扶起刘氏道:“不是本宫不帮你,而是这件究竟在毒手得很,一时半会儿间本宫也想不出一个妥当的体例来。”
海棠苦着脸道:“奴婢脱手的时候,确切细心看过没有人,不知为何又俄然冒出一个目睹者来,传闻当时那人正在御花圃修剪花木的,或许是因为他弯着腰以是奴婢没瞥见。”将探听得来的事情了后,她又严峻隧道:“主子,这……这可如何办好?如果熹贵妃将此人呈到皇上面前,那我们的事就全捅穿了。”
那拉氏叹了口气后,道:“小宁子,你去外头探听探听,承乾宫那头究竟是个甚么环境。”
如此一向到了午后,卖力在外探听的海棠仓促走出去,朝刘氏行了一礼后,神采惶恐隧道:“主子,熹贵妃找到目睹者了。”
“回娘娘的话,熹贵妃找到一个在御花圃中修剪花木的人,他看到了当时的景象。”刘氏的话令那拉氏沉下了眉眼,扶着杜鹃的手起家冷冷道:“本宫一向觉得谦嫔是一个做事谨慎谨慎之人,没想到竟也这么粗心。”
刘氏踌躇了一会儿道:“你真感觉皇后信得过?”
内殿中,那拉氏坐在床榻上,杜鹃正半跪在地上,为她穿戴绣有凤穿牡丹图样的花盆底鞋。
刘氏此时心机乱得很,没好气隧道:“那你倒是说说,该如何办才好?”
金姑低头想了一会儿道:“依奴婢所见,不如去求见皇后娘娘,让她帮着主子想想体例。”
当刘氏到坤宁宫的时候,那拉氏正在小憩,刘氏在偏殿中等了一会儿方才见小宁子出来传话,说那拉氏醒了,请她出来。
刘氏走了一圈后后,道:“此人现在在那里,已经带去皇上那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