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胤禛皱眉盯着弘历道:“好端端地为何要派人盯着弘时?他可不是甚么犯人,而是你二哥。”说到前面,声音已是变得极其严厉。
胤禛盯着弘历道:“照你这么说,你是怕有富户对弘时倒霉,以是才会派人盯着定王府?”
早在弘时答话的时候,弘历就已经想好了说辞,现在见胤禛问起,赶紧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真是因为担忧二哥才会跟出去的。就像皇阿玛说的,若仅仅是为了抓一个叛变的家奴,何需如此发兵动众,以是儿臣感觉二哥必然是别有启事,只是不能与九门提督细说罢了,儿臣担忧二哥会有事,以是跟了出去,没想到竟闹出曲解来。”
胤禛猜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冷声道:“有人曾听你们提到过人头,这又是如何一回事?你们哪个给朕解释一下。”
“是。”弘历的承认令胤禛与弘时皆是吃惊不小,特别是后者,想不明白弘历为甚么会这么利落的承认,这不是本身找黑锅背吗?
弘历吃惊地看着胤禛,不明白他为甚么这么问,若真是不信赖,那又为何要让弘时分开,该持续诘问下去才是啊。
胤禛目光一转,落在弘历身上,“确是如此吗?”
弘历低头道:“回皇阿玛的话,恰是。”
弘历这番话倒是令弘时不便再说甚么,只能道:“想不到四弟如此体贴我,实在令我这个做兄长的惭愧至极,之前还曲解了四弟,现在一想起来就感觉过意不去。”
听到这里,弘时总算听出了端倪,好一个弘历,真是奸刁透顶,将监督他说成了庇护他,真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弘时也不得不平气,这番话确切说得极妙,不但能够解释胤禛的题目,还能奉迎胤禛,一举两得。
胤禛没有说话,只是负手在殿中渐渐走着,朝靴踩在金砖上传来沉闷的声音,好久,他终究道:“既然是一场曲解,就这么算了,既然弘历担忧河南那些富户会来找弘时的费事,那朕会让人守住定王府,弘历你把你那些人给撤返来,不然这个模样,让人晓得了,还觉得你们兄弟是如何一回事。”
弘时眸子子转了一圈后,俄然叩首道:“请皇阿玛恕罪,儿臣在抓住阿谁叛奴后就私行杀了他,因为实在气不过,以是将他的头砍了下来,刚好被四弟看到了的,以是就说了几句,厥后解释清楚以后便没事了。”
不过他可不筹算让弘历就这么蒙混畴昔,当下道:“实在四弟真是有点过于担忧了,我身为王府,出入皆有保卫,就算那些富户真想对我倒霉,也底子没有可趁之机。”
胤禛将他脸上的吃惊支出眼底,暴露一丝微凉的笑容,“你们的话固然说的还算精密,但细心考虑起来,还是有缝隙的。就算不是假的,也必定还坦白了一些事情,朕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