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顾千城展开眼，恰好对上景炎望过来的视野，顾千城眉头微皱，景炎则毫不避讳，朝她暴露一个友爱的笑，那态度完整不像是对待一个侍女，反倒像是……

退下去时，顾千城用心看了封似锦一样，如同顾千城所想的那样，封似锦也晓得她的身份，封似锦朝她点头轻笑……

“他对你笑了，你就要对他笑？”秦寂言冷哼，一脸不欢畅……

两人的眼神交换，秦寂言看在眼里，不过大师都是聪明人，这个时候甚么都不需求说，内心明白就好。

这书收了，就代表他们甚么也不会说，懂了秦王的意义。

本日之事他们心知肚明，但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讲，秦王送这两本书，也是存着奉告和摸索之意。

顾千城一怔，随即如有其事的收回眼神。没有被看破的难堪，顾千城风雅地点了点头，便退下…

一个无父无母，却受帝王宠嬖的皇长孙，要没有一点心计与本领，底子活不到现在。更不消提，他死去的父亲是太子，这个成分带给秦王的可不是好处，而是致命的伤害……

顾千城淡定地摇了点头，猜想秦寂言估计借用了谁的名义，毕竟殿下这个称呼太笼统了。

顾千城茫然地看着秦寂言，非常不解，秦王和封似锦有仇吗？连对他笑也不可？

呃……秦寂言会用这么傲娇的书僮？

“他对我笑了。”顾千城不解，秦王为何会有此一问。

“多谢殿下。”封似锦和景炎作揖伸谢，没有回绝秦王的礼品。

“封似锦？不熟谙。”顾千城想了一下原主的影象，判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