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神采镇静,当即紧锣密鼓的再次攻来。
“还不走,留在这等死吗?!”蓦地,一声斥责自洞口处出来。
这些草药本来是给司安筹办的,现在看来,司安倒是比她现在的状况要好,她也不必再跟着了。
青绫蓦地收回,龙倾国随即止住左臂血脉,便感受左臂麻软非常,血管青紫,明显那银针上有毒。
龙倾国神采清冷肃杀,余光扫向那已经飘身在山洞口的男人,心下焦心。随即右手伸入衣衿,身子扭转,手中数十枚毒丸向着世人的额头破空而去。
还来不及多想,世人已然攻来。
沉寂非常的密林,除了衣衫划破氛围的声音,又增加了一丝她有些粗重的喘气声。
世人只道是防备着她手中能够诡异回旋的软剑,却未曾重视她手中俄然呈现的青色绫缎。一个无妨,便被那长约一丈,破空而来的青绫给重重击倒。那力道如同一记重拳在胸,若不是亲眼所见,皆不敢信赖,那竟是一条绫缎的力道!
没想到那九娘的毒针还真短长!她身上统统的伤药都给司安敷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些方才采的草药。
看了看空中上残留的血迹,陈旧的衣物,那枚锦袋装着的九尊令也已经被拿走。
莫名的,龙倾国感觉心口有些闷闷的。
将领被一剑封喉,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倒地。
昂首看了看火线还是健步如飞的司安,龙倾国蓦地飘身落下,不再跟从,筹办敷一些草药。
一击必杀,那做了出头鸟的鳄老鬼便已经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瞎老头隔空摸了摸已经没有了眼睛的眼眶,神采狰狞道:“对!本日,我们就把这女娃子五马分尸,一块一块的挂在炎彧国的皇城上,让那高高在上的炎彧帝看看,他的债,都让他的师妹来还!”
“本来是走了。”司安双眸微凝,轻声道。
现在,只见本来和鳄老鬼辩论的一个将领悄悄退下身来,看着世人搏命的模样,不由悄悄嗤笑道:“一群疯子!本将领便先去寻觅司安,夺得九尊令了!素不作陪!”
“快杀了她,她左臂中了毒,不能使修罗绫!”九娘阴狠狠隧道。
龙倾国从速大步跟了上去,出了洞口,正看到那已经追至近前的世人,随即惊呼一声,从速跟着司安的身影,飞身向不远处的密林中而去。月色正浓,密林也好将他们保护一二。
瞎老头说着便要向前冲,却见一旁的世人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当即斥责道:“你们也就这点胆识!我老头子的这双眼睛就是千痕那小子生生给我挖了!不止我老头子,九娘,你的左脸不就是毁在千痕那小子的手中?!另有你,你们,你们现在身上的残处,不都是拜千痕所赐!怎的到了现在,反倒胆怯了!”
龙倾国微讶,双手重拂动手中的软剑与青绫,轻笑道:“想不到另有一个识货的?不过,本女人手中的可不是师兄的千痕剑,而是本女人的倾国剑。倒是这修罗绫嘛,本女人与师兄一人一条,你这老伯伯倒是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