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发楞？”刘一摸摸sunny的面庞儿，轻声问道。

“得，就我一个没混明白。”二念把手里的烟抛弃，接过雪茄，大秃顶给他扑灭，然后本身也扑灭了一根。

“滚。”

允儿喝了口水。把瓶盖拧上，走到了沙发旁，把水放在茶几上，坐了下来。

沙发上放着一个包装好的盒子。内里是她给刘一筹办的礼品。因为收到了刘一的相册，允儿也筹办了一个相册，从小到大，每年一张，在中间当真的写了拍照时候的小故事，太早的她不晓得，还特地打电话问了爸爸。

“嗡――嗡――”

“二哥，你咋不问我这些年干啥了，我觉得你会问我。”大秃顶没吃东西，光喝酒，他脚下踩着两箱啤酒，长椅上翻开了一箱，地上扔了一大堆易拉罐。在首尔待了这些年，他很少说汉语，但是张口还是东北味儿，没改。

零点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