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这不是个题目。
我将信将疑,等他持续说。
这祭坛上绝对是个不祥之物!
瞬息间我的胃就开端狠恶地翻江倒海,鸡皮疙瘩也是一波接着一波不寒而栗。
说时迟当时快,我挥了一个空,顺势倒地往前一滚,便来到了房门口,待我回回身,却见窗外微光正照在那东西上。
门槛前,以及两侧的墙角边,密密麻麻地摆着一座又一座烛台,木质的,漆成乌黑,红色的蜡烛顶上火苗跳动。
我再一次想起刚才在房间里她躲畴昔的那一棍,的确难以解释。
他没有看我,弯下腰取了一只银碗,那碗里接的东西比较满了,然后回身走到墙角,将碗里的液体挨个加在那些火苗上。
雨几近已经停了,山谷里仍然有风,“呜呜呜”地来去自如,密林下的巷子很泥泞,我干脆打了赤脚。
我有种不好的感受,因为我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明显这是瞎婆子给我送来的警告,看来这祖堂内里凶恶了。
这反应速率的确惊为天人!
大老远从多数会跑这破村庄来,我就没想过白手而归,没找到十三叔,或者没发明有效的线索,我也没筹算归去,更何况内里这老头儿和我非亲非故,竟然主动找我,这本身就是个让人迷惑的事。
很快我就发明,固然她双目失明,年龄也高,但走路的感受非常轻巧,更奇特的是,她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轻车熟路。
我顺手将纸团往火苗上一扔,付之一炬,抬脚钻进了屋里。
这不幸的老婆子究竟遭受了甚么,竟然被挖去了眸子子,还被拔掉了舌头!
我擦,这底子就不是甚么祖堂,也不是甚么祠堂,这就是一个祭坛!
这山村实在太可骇了,越想头皮越麻。
我浑身发毛,背脊上盗汗直冒。
但是……
因为他的右手……完完整全就是一条僵尸的手臂!
我一愣,扭头看到瞎婆子已经回身而去了。
麻布上用黑墨绘着奇特的纹路,也或者是某种陈腐的笔墨。
这个祖堂依山而建,闪现在内里的部分是木质布局的吊脚设想,分两层,进门处有血红色的麻布一片一片地从一楼的天花板上垂下来,在你的头顶上幽幽地飞舞。
他抬起手指了指祭台上方。
瞎婆子现在站在门口,黑洞洞的眼眶谛视着我,她张了张嘴,飘出了房门。
祭台侧面雕镂着很多飞鸟走兽,密密麻麻地胶葛在一起,如果细心看,祭台侧面每隔一段间隔就会有一个浅浅的凹槽,从祭台上方伸展出来。
天呐,我竟然没见到她的舌头!
又或者,是一具尸身!
要不是方才和他说过几句话,我才信赖面前是个大活人,如果在墓室内里见到他,我必然把他当作个僵尸看了。
我吓了一跳,这张脸……与其说是人脸,还不如说是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