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穿彻骨肉,她的左肩一片血肉恍惚。伤口的痛无以复加,她将女儿紧紧护在怀里,光荣伤的是本身,而不是女儿。
母亲的血,染红的是漫天的雪,另有她的全部天下。
另有几个活着的黑衣人,看到死在女子刀下的火伴,仿佛都被女子身上的血迹与透出的杀气震慑,一时候竟无人敢上前。
对方打断她的话,明显耐烦已经用尽;“识相点,跟我们归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不知过了多久,打斗声音垂垂减弱,最后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女孩伸直在母亲的怀里,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着的,听到脚步声靠近马车,随即车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呈现在门口逆光处的,不是阿鲁,而是一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我们不是……”
北风凛冽,落雪簌簌,午后的阴霾竟比夜晚的暗中还要沉重。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