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烟又笑了一阵,才腾脱手捏了捏小鸢的面庞,“鬼丫头,你姐姐我呀当媒婆当上瘾了,你也十六了,该成心中人了吧,给姐姐说说,是哪家的少爷,我这就去给你牵红线。”
在绣娘将皮尺缠上慕容烟颈部时,门别传来一阵刺耳的娇笑。
“我绑他,是对他好。他如果见了我们家敬爱标致的小丫头,指不定如何感激我呢。”
“呵呵,王妃,牡丹来给你存候了。”
话音刚落,牡丹已经迈进房中,一眼瞥见地上声泪俱下的绣娘,不无讽刺道,“哟,我这是目炫了么,我们最最仁慈的王妃竟也惩罚起下人来了,真是希奇。”
慕容烟并不搭话,独自往前跨了几步,坐到圆椅上,又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才终究开口回道,“小牡丹,我昨儿个才说的话,你大夙起来就忘了?还是,我这准王妃的话没分量,入不了夫人您的宝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