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菲一脸被雷劈的神采,张着嘴骂了声卧槽,“那你名义上不是得跟着你大姐叫他一声叔,他还这么对我们,如何做长辈的?!”
顾苒再一想,又烦恼了,早晓得刚才把那四百块还给他。
直到最后上了车,顾苒耳边还回荡着郁连琛最后说的那句话,“事理都是说着好听,用着难受,你还不体味吗?”
顾苒透过挡风玻璃细心察看着路况,没说话,却心想,本来是风|流成性。
顾苒低下头,立即挂了挡分开。
“甚么意义?”
“那会儿郁连琛他爸还管事的时候,我爸当过世鼎个人的法律参谋,常常听我爸说郁家老四多么多么放肆混帐,一会儿把他爸气出高血压,一会儿气出心脏病的。诶,你晓得上城尝试一中吗,就那名流后辈扎堆的那黉舍。”
裕菲一拍大腿,“对!郁连琛就在那儿上的初中,离经叛道,打斗打斗那是家常便饭,传闻他有一次为了个女人,跟市长的儿子打斗,直接把人押到市长家门前,操起钢管把人肋骨打断两根,那次闹得有些大,仿佛还是他爸塞了些钱出来才停歇了,以后二话不说把人扔出国了。”
顾苒追跟着裕菲的目光看去,那人出了警局,站在门口,指尖夹着烟,往那儿随便一站,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受,一辆玄色轿车缓缓停在了他面前,他翻开车门时,目光俄然望向顾苒。
那直直投落在她脸上的眼神,仿佛在提示她,前次郑经理那件事,即便她没有错,还不是被逼得辞了职。
顾苒点了点头,“晓得,不就是你初中母校吗。”
顾苒很讨厌他那种居高临下迫民气神的目光,给她一种报酬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只能任凭他曲解事理,她却有力辩驳,还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实际。
她想了想又说,“实在顾家和郁家,是姻亲,我大姐就是嫁给郁家大少的儿子,如果说郁连琛是郁家老四,那我侄子还要叫他一声四叔公。”
上了车,裕菲‘砰’地将车门关得震天响。
她瞪着警局门口被簇拥而出的那人,眯了眯眼,忿忿的说:“都说三岁定七十,狗改不了吃屎。”
裕菲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拿顶妖艳红色的宽檐帽,啧啧说道:“像我们初中那会儿,早恋都不敢,喜好谁都要藏着掖着,有首歌如何唱来着,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看看人家,级别就是不一样,打斗、抢女人,十足都是下饭菜。”
不是没事理,只是事理都把握在更加强势的那一方。
“以是说有些人,并不如大要看起来那般根正苗红。”顾苒打了圈方向盘后下结论。
裕菲还在咬牙切齿,“郁连琛啊,大名鼎鼎的郁家四少,别看他现在人模狗样沉稳少言的,之前就是一初级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