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就有此猜想的翁文灏低低应了一声，然后表示顾维钧接着往下说。

“另有吗？”翁文灏仿佛是心沉到底了，以是闪现出一种近似绝望的沉稳。

“别的华盛顿以为，我们固然退出了东亚联盟，但实际上和日本在经济、产业、军事上还是一体的，即便宣布局外中日，我们也不能包管石油、钢铁、粮食这类军事物质流入日本，以是他们终究以为没法和我们签订新的水兵裁军条约。”顾维钧道。“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