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了这个女人一眼，梁启超道：“那叨教孙夫人。如何才气民有？才气民治？才气民享？”

“……通化县、安东县、恒仁县、辑安县、本溪县、凤城县，”张君励拿着海内发来的电报非常聚精会神，恐怕念错了，“兴京本来是，可兴京是前清祖坟地点，以是杨竟成把它交给了顺义侯载涛办理。如此一共八县，为杨竟成之封地。

“哈哈……”梁启超又是笑。“逸仙此说让我想起电影里布尔什维克的标语：统统权力归苏维埃。不是反动党就是反反动，非红即白，不得不选。或许这在逸仙看来这般是天经地义。可在我看来……，我想还不如去投奔杨竟成。他可向来没有说过：同意我杨竟成绩是朋友，不同意我杨竟成的就是仇敌。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英士！”宋庆铃转头瞪眼陈其美，而后她的手抚在孙汶的手上，道：“先生，人各有志，不必强求。我们还是走吧。”

在女子的拍抚下，孙汶喝了一口茶才缓过气来，梁启超在他报告时一向不惊不怒，不动声色。此时见他不再咳嗽，方才嘲笑道：“假定逸仙把现任当局颠覆了，那接下来会如何做？”

借着孙汶的话头，不想与孙汶厚交，更不想与其连合的梁启超当即打断道：“逸仙，我们连合是为了甚么？颠覆大中华国当局，杀了杨竟成吗？”

“还能如何做？”孙汶不再像刚才那般冲动，但手上的青筋还是暴起，他道：“今后就不再叫甚么大中华国了，而应当叫中华民国，此为民国，乃四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