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守的两个协投降了？”林文潜没有指责，只问现在的战况。

因为走的不是通衢，只是小道，军队到衢江边渡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而撤出来的第10、第28协内里很多军官和兵士的熟人亲戚，都是在第9协和第27协，闻讯后一时候大乱。蔡锷和吴介璋亲身弹压并告之第9协和第27协已经接到撤退的号令，别的则号令一个炮兵标和步兵标在衢江南岸挖设堑壕，以保护后续军队撤退，如此全军才定了心，放心开往火车站地点的汤溪镇。

李成源是明天半夜就亲身来司令部自首的，林文潜因为愤怒他不守号令底子没见他，只是周思路、张承樾另有方彦忱去看了他。这几人都有给李成源摆脱的意义，毕竟冯国璋身故对清军的士气打击很大，并且因为铁忠阿谁草包接办批示。清军这才没有连夜突围，算是让围歼停止的更顺利。不过在林文潜看来，李成源的做法对本次围歼来讲确切是对的。但是这般做法对军队的从命性倒是有损的，并且最可恼的是，李成源竟然还拒不认错，他在检验里以为，下级的号令是要从命，但是批示官在收到号令详细履行的时候，有权按照实际环境做出调剂和衡量。不然全部军队就会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