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仲甫如何办？他的文凭是假的。”蒋维乔再次记下，随即问道。

那些文人这么可爱，可在我虽是总理也无能为力，以是明天早晨看到审判陈述我就难受的不可了，头疼的到现在都没有好，从明天到刚才，无数讨情的电报电话打过来，另有你们两个再来刺激我。你们莫非就不晓得治国当遵守法律，这些门生能不能开释需不需下狱应当问法官。来找我讨情何用？”

自从宋教仁言而无信后，杨锐看他是越来越不扎眼，他刁莫非，“既然命案怀疑人能够放了，那贪污怀疑人也能够照此措置啊。遁初，要不我们联名，向督察院发个文，要他们把那些被抓的赃官也给放了，你看如何？这是第一步。监狱里也有很多杀人犯、贪污犯，我看我们三人一起联名向廷尉府或是稽疑院发个文，把这些人也赦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