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皇后转过甚,伸手抚上比来处一朵开得正艳的紫凤明珠,那色彩与鹤卿枝身上的朝服极其类似。
围在两人身侧的萧莹鸾、萧莹淑、鹤千柔、鹤千舞另有萧莹绣但是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离得这么近,两人之间的电光火石她们也感受的逼真。
鹤卿枝疏忽她意有所指的警告,微浅笑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事理我懂,只是谁是木,谁又是风,皇后娘娘可懂?”
“但愿如此,今后还请公主多多照顾了。”
萧莹绣豪气地一拍胸脯道:“怕甚么,今后只要你入宫我就陪着你,皇后再大胆也不敢动我啊,何况我不可另有母妃在呢,她不会看着你被皇后欺负的。”
这是皇后和鹤卿枝的较量,是以没有人插嘴。
与皇后同一态度的阿谁鹤卿枝,早就死在了大婚的喜房当中,而不是现在的她。
鹤卿枝也不参与,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听着她们虚假的阿谀,好似一出大戏,看得也非常津津有味。
直到午宴序幕,世人都吃的差未几了,便有几个文官家的贵女发起吟诗作对起来,题目就是这满院怒放的菊花。
皇后语气淡然却透着一股狠厉,说话间她手上用力,就将那朵开得正盛的菊花一把揪了下来,花瓣散落了满地。
皇后冷眼与鹤卿枝对视了半晌,前面的人只觉得两人是在豪情极好地对话,因为她们还能看到面对她们的鹤卿枝脸上微微的笑意,却看不到皇后脸上的寒意。
萧莹绣赶上鹤卿枝,看着皇后已经乌青着一张脸带着世人走到前面去了,这才笑着对鹤卿枝竖起了大拇指。
皇后看着鹤卿枝脸上那碍眼的笑容,心头肝火四起,眸中似是充满了寒霜。
鹤卿枝被她逗笑,心中却没有多少放松。
鹤卿枝好笑道:“这有甚么短长的,这下但是和皇后撕破了脸,她明里不能挑我弊端,公开里可得把我往死里整了。”
待世人赏过菊花便落座筹办开宴,因为都是些女眷,话题就没有那么严厉,多数在相互吹嘘闲谈,氛围轻松活络。
她从穿超出来的时候就与萧君祈站在了同一战线上,这是她的初心,从未变动。
干脆都已经撕破脸了,鹤卿枝便持续说道:“我想皇后娘娘还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刁难祈王妃吧?如果皇后娘娘没甚么事臣媳就先辞职了。”
说完鹤卿枝就对付地福了福身,转头分开,一旁的萧莹绣也笑嘻嘻地行了礼追了上去。
“皇嫂,你太短长啦!连皇后也敢叫板,看得我不要太爽,一下我就不遗憾没有看到你清算王慧她们的事情了,这比阿谁都雅多了!”
皇后想要对于她,只怕也不会给萧莹绣和淑妃插手的机遇的,她还是要谨慎防备的好。
“这花开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