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倒茶的药童看到来人,低声便道:“蜜斯这两位女人寻您已经好些次了,掌柜让俺提示您,不能给他们看病。”
起码对着女子说这事,比对男人.......咳咳,人间男人特别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传闻她们的身份,纷繁退避三舍,又如何与他们瞧病。
那么他娶自已?为了腿?
“陆蜜斯,奴家这厢有礼了。”
陆清秋心内里不好受,给她爹打声号召,便坐诊去了。
司徒戟还算平静,但是铁子却不平静了,他憋着一张赤红的脸道:“你.....你......不知耻辱。”
陆清秋低头,叮咛药童筹办好纸笔。但俄然间想到了甚么,昂首探视的瞄了眼两位女人,又到:“山子,请两位女人入后堂去。”
她......算了,来日方长
想到她看到金银珠宝两眼放光的模样,便笑了。
不过这对陆清秋来讲,是功德。避讳行医,是大忌。
当代女子对隐私之事极少提起,特别是对陌生人,这位女子如此开通,倒是另类。
仿佛无欲无求,淡然若诗。
“相公,为免爹爹瞎想,我这便归去了。”
司徒戟大抵也没想到她会这般说,愣神以后,神采又有些微红。
但陆清秋并未放过此次机遇问:“相公,你呢?你喜好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