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澈感觉大脑一阵一阵缺氧,下认识的就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肌肉漫衍的很均匀,肌肤细致不粗狂,手感很好,呼吸越困难她就越是用力的掐着他的背,指甲几近嵌进他的肉里。
硬你大爷。
男人瞧着她一张精美的小脸儿因为活力几近皱到了一起,端倪间升腾的怒意活泼的可儿,心头就掀不起涓滴的怒意。
以澈忍不住闭了闭眼,跟这个渣男在一起,的确毁三观碎节操刷下限。
男人仍然温润的笑着,勾起的唇角莫名起了一种倒置众生的意味,“能够是我硬的比较久,作为一个男人,挺应当感到高傲的。”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脸庞出现的红潮,嗓音一如既往地降落的好听,卷着浓厚的逗弄意味,“当然,没吃到嘴天然得勤奋些尽力些。”
要命。
他双腿间蓄势待发的兴旺竟然该死地跳了一下。
以澈雪色的面庞蓦地染上胭脂般的绯红,几近尖叫着出声,那分贝,足以刺伤他的耳膜,“江墨北,你又来。”
唇上绵密温热的触觉排山倒海般囊括而来,淹没她的每一寸领地,他濡湿的舌尖,腐蚀着她柔嫩而敏感的神经,含混的挑逗。
都别理我,让我悄悄。
以澈又羞又恼,猛地转过身,杏眸睁大瞪着他,细眉几近要拧成一股麻花了,“你那里有服侍我?沁姨不在的时候,清楚是我像保母一样给你做饭清算家务陪你谈天解闷外加暖床。你呢?每天像大爷一样吃喝拉撒睡,余暇的时候酝酿酝酿情调,逮着机遇就轻浮我一番,慰劳慰劳小江墨北,你说,你那里有服侍我?”
江墨北抬起瞳眸,舔了下薄唇上感染的津液,狂放而魅惑,不知何时染上浓厚光彩的眼眸视野炽热的锁着身下的小女人,嗓音嘶哑的勾引,“看不出来,你这只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呼吸带出的温热气味洒在肌肤上,说不出的烫。
以澈像是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猫,咬牙切齿一条一条念着他的罪行,这一番话出口,几近字字咬着不满和怒意。
妈蛋,他必然是嗑药了,不然为甚么每天精虫上脑。
沐浴莫非就没有她的味道了?
一个翻身,将气呼呼的小女人压到身下,谙练地分开她的双腿,敛着的眸不再乌黑如墨,而是铺了满满一层赤裸裸的暗芒和肆意,“那今后换我‘服侍’你。”决计减轻的语气和字眼让以澈心慌和不安。
硬的比较久?
以澈杏眸稍弯,温静的脸庞漂泊着淡淡的讽刺,“你是几年没睡过女人了,饥一渴到这类程度?”
男人低眸看着她,隔着薄薄的间隔,湿热的唇息落在她的脸上,在她还在脑补的时候,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卷着降落涣散逐步恍惚的嗓音,“我有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