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北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漂亮温淡的容颜看不透神采,淡淡道,“在家里不要叫江总。”
补你妹呀!
以澈强忍着心口冲上来的气压,唇畔勾出一抹淡色的笑容,“好,那你吃完了吗?”
不叫江总叫甚么?江墨北吗?
获得自在的以澈大口大口呼吸,一双杏眸炊火迷离,染着醉意般酡红的面庞愈发惹人,不自发地撅起唇瓣,温言软语的调子铺着一层薄薄的委曲,“都说了受伤了。”
耳畔尽是他越来越重的呼吸,鼻尖满盈着男人独占的气味和味道,耐久不散。
嗓音沙哑透了,完美的五官敛着暗色,眸底藏匿着哑忍的禁止,“不然再来,嗯?”
忽地就听他低低喃喃道,“亲这里。”他的唇便压了下来,覆在她淡白的唇瓣上。
以澈清净的端倪勾画出轻缓的弧度,有些凉,“早餐都吃过了还要甚么晨安吻?”
他是矜贵名流风采翩翩的总裁吗?这特么清楚是恶霸加恶棍好吗?
他的唇在她白的透红的耳边厮磨展转,略沉的呼吸像是贴着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一阵一阵颤抖。
她今早穿了一件花腔并不烦琐,看上去简练流利的红色深V衬衫,她俯身的时候,男人的视野正对着她纤标致的锁骨下雪色的肌肤,墨色的眸快速眯了眯,长臂几近不受节制普通将她捞到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挠着她的肌肤,嗓音降落的勾引,“谁让你亲脸的?”
她乃至一时候没有反应过来,乌黑的眼眸只是怔怔看着漂亮如神祗的男人。他俊美的脸庞清贵暖和,晨起的阳光从窗棂折射出去,在他的端倪打下一层金色的光圈,温和的不像话。
以澈搁了碗快非常钟了,瞧着他一派文雅的拾着筷子忘我的细嚼慢咽,忍不住出声提示,“江总,我们快早退了。”
男人矜贵的端倪挑了挑,眼神很冷酷,唇畔的笑意亦是泛着凉薄的鄙弃,实足的崇高冷傲范儿,“即便是吃了午餐,我想要晨安吻你也得补一个。”
江总你是不是欠虐的,非要别人连名带姓的呼你。
以澈忍着把碗摔他脸上的打动,耐着性子站起家来,极不甘心的挪到他身边,俯着身子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他的皮肤偏白净,涓滴不显得粗旷,光滑柔腻的程度不输女人。
男人清俊的眉宇间拢出深沉的褶皱,锁着端倪低咒一声,搁在以澈腰间的大手倏然发力,将她打横抱起,温淡的端倪藏匿着少量阴霾,“是我粗心了。”
他是不是闲的?
江墨北闻言放下碗筷,拾起搁在中间的餐纸文雅的擦拭着薄唇,漂亮矜贵的五官染着傲娇的笑意,“过来,晨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