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现在已经不疼了,这类事情食髓知味,她安言不是甚么纯情小女生,结婚三年,她和萧景滚了很多次,根基上都是愉悦的,偶尔有些时候萧景也会不要命地折腾她。
她不信,揪着他狼藉的浴袍,微喘着气,“你明天上午算计了我,今天下午因为宋子初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萧景,我差点都死掉了,你真的一点没有感受吗?”
过后,才听别墅里的仆人说那天萧景找了她好久,在家里发了很大一顿脾气。
安言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她低声唤他,“萧景……”
睡畴昔前那一刻她还在想,萧景要不是他那张脸和身材的话他就是个闷|骚的性子,底子就不会有人喜好的。
安言完整被堵住了嘴,夜色深沉,落地窗外星光和灯火一同照出去,女人嫣红的神采若隐若现。
只是,仿佛有点太吝啬了。
现在应当很早,安言还没有想要醒来的慾望,但是脖子和锁骨处传来湿热的触感,并且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离。
可萧景还是想将她捞过来,安言实在没忍住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
天气熹微,她略微展开了一点眼缝,晨光里,男人坚硬漂亮的脸呈现在她的上方,安言抬起发软的手指抓住萧景撑在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皮肤表层下,她能清楚地感受他肌肉的喷张。
……
她不晓得他的兽慾是如何俄然就来了的,等她现在反应过来几近没有给她一点点缓冲期,乃至她叫他别动,但是他明显忍得很辛苦。
下一刻,她的嗓声响起,萧景微扯唇角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啊——”
“就是因为还早。”
如火般的热忱刹时燃烧,安言沉着了些,从他身下逃开,睡到了床的别的一边。
“你别如许……”
安言眯着眼睛想,大抵是第一年,她有次因为表情不好去酒吧,返来的很晚,那天早晨,萧景不睬她的任何哭闹,就算她另有些醉酒他也不管。
暗淡中,安言怔住,咬着呀,她只是随便一挥,谁晓得刚好——
她偏头看畴昔,男人的侧脸在极其暗淡的光影里显得愈发硬矗立体,这就是她喜好的男人呐,深不成测却让她欲罢不能。
萧景望着她的神采,通俗的眸子里储藏着一抹深沉,仿佛特别喜好她这类反应,男人在床上仿佛都特别喜好看本身女人的反应。
直到他说,“安言,你乖点,听我的话,我包管今后会对你好,嗯?”
安言本来想着半推半就也就算了,但是萧景却不筹算这么想,前‖戏做的非常折磨人,像是为了奖惩她上午在公司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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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狠狠皱着眉头盯着他超脱却微微带着戾气的面庞,指甲深深陷进他的手臂皮肉,男人的汗水低在她脸上,安言皱眉委曲地望着他,手指用力,声音委曲得不可,“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