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哪晓得她脑洞如此之大,欣喜道,“不要本身恐吓本身,睿王虽弃文从武,但到底是王爷,涵养还是有的,如果不成,也不会难堪我们。”
“姐姐谈笑了,自从那日别离,实在是太多事情烦身,抽不出……”
萧锦玉差点被口水咽死,“合着你是又有目标了。”这还幸亏她担忧了一场。不过她本日来就是为了拉阮熙一起去插手打猎的,如此目标达到,她也没有久留,拿着鞭子又大步流星的走了。
阮熙一惊,看了看四周,“姐姐可不能随便胡说,这隔墙有耳。”
萧锦玉身穿一件黑披风,走起路来似脚下生风,真是生机实足,她大步到了阮熙身边,坐下身将手中的马鞭放在桌子上。
寒气冲人的直逼进屋子,她脚下被吹出去的雪花湿了空中,脸上已冷的没甚么感受,挺翘的睫毛上是湿漉漉的感受,奇特的是,她却感受不到冷了,这大抵就是物极必反的事理吧。
阮熙一听,本来大师都是一样的心机,她确切也想看看睿王是否会去。
赵管事暗想王爷如何还不返来,也不好再留阮熙,便将人送走了,等丞相府的马车走远了,守门的兵士们立即围了过来,一个个唧唧喳喳起来。
赵管事这下更对劲了,“不知蜜斯是哪家府上的?”
“对了,她是来干吗的?”有人问。
“蜜斯,今个儿可恰是化雪,奴婢这拿您拿着一个手包,如果您冷了,就叫奴婢。”巧玉将白披风落到她的身上,在胸前打了个胡蝶结。
此时已入了冬,虽还未降雪,可内里也是实在冷了下来,阮熙穿戴一件毛领锦服,将脖子缩在高领当中,倒也显得不那么冷了,主仆二人坐上马车直奔睿王府。
她前面这话没有再说,倒是谁都明白,她们出了门口,见阮音和郑姨娘早就筹办好了,阮音穿戴一件鲜红的绸缎小袄,这一看,可真是要扎瞎别人的眼睛,恰好她还对劲的很,她确切有几分姿色,这可大红的色彩,却并非是谁都能把握得了的。
赵管事这才想起他手中的折子,在手上拍了拍,“我来看看。”说着将折子一翻,那些兵士大字不识一个,他但是个文人。
“那里那里,蜜斯这边请。”八字胡便是王府的赵管事,他跟从睿王已有八载,年初算是很长的了,一见阮熙长的如此标致,又是贵气实足。便有些喜上眉梢。
阮熙感受手有了温度,身上也暖了起来,她确切是有点苦衷,她不晓得睿王是否还记得她,这几日那少年的面孔竟然清楚了很多,只是多年未见,不知他变成了甚么模样,再见面时是否还能认得。
萧锦玉哈哈一笑,“这不就对了,跟我还说甚么多废话。”说完,收起脸上的笑意,又说,“我倒是传闻你病了,你倒是个重情了,还能为了那么个东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