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刈怔楞了半晌,而后缓缓回眸,眸光担忧的凝睇着莫夏染的马车,抿唇想了一想,方收回视野,看着奚云道,“本将奉我南诏国主之名,护送公主前来和亲,未曾推测此等变故,本将无权做主,还请奚保护回禀七王爷,我等将临时逗留此地,待与我国国主商讨以后,再定和亲之事。”
“七王爷说了,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四国之间看似安静,实则暗涌不竭,七王爷收到可靠线报,御翎国邵氏皇朝一向成心侵犯南诏边关的几座城池,七王爷不想看到烽火纷飞,成心互助,只是,七王爷不能无端出兵,以是……”奚云没有将话说完,点到即止。
当浩浩大荡的送亲步队行进天启国境内时,已是晌中午分了;
不知怎地,她俄然涌起一股捐躯小我,成全大我的无谓精力,深吸了一口气,大气凌然的掀起车帘,走了出来,掷地有声的说道,“拓跋将军不必踌躇了,若能保我南诏安宁,我情愿与七王爷和亲!”
蓦地,车身颠簸了一下,而后马车俄然停顿了下来,闭目闭目养神的莫夏染被惊醒了,微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继而缓缓的展开了双眼,惺忪的眸光飘向车窗,听着外头,模糊传来发言声。
“部属奚云,乃天启国七王爷的贴身影卫,见过拓跋将军!”男人微微一笑,有礼的拱手道。
奚云脸上笑意未减分毫,云淡风轻的道,“七王爷派部属来,并非要拦下将军,而是来驱逐将军……”他话语稍顿了顿,眼角余光超出拓跋刈,看向他身后的马车,“和南诏公主。”
拓跋刈骑着玄色的骏马,走在步队的最火线,他身后跟着的便是莫夏染乘坐的马车,大红绫罗妆点的马车内,莫夏染盖着薄锦被斜倚在小榻上,昏昏沉沉的补眠中。
奚云淡然一笑,深眸灿烂,好似早已猜到他会如此说普通,“拓跋将军所虑有理,不过七王爷让部属带句话给将军,将军无妨听完再做决定。”
七王爷的脾气……
拓跋刈打量了他一眼,迷惑的挑眉,“七王爷?!不知七王爷派人将我等拦下,是何企图?”
“这……”拓跋刈眉头皱的更紧了,南诏地处三国之间,一向被其他三国虎视眈眈,随时有被兼并的能够,与三国当中最强大的天启国和亲,也是为了寻得一个最有力的背景,七王爷表示的很明白,若想获得七王爷的互助,必然要和亲,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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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属是替七王爷前来驱逐公主,七王爷已经在京都筹办好了统统,只待公主到达,便可行大婚之礼。”奚云脸上始终噙着笑意,不急不慢的开口。
“甚么意义?”拓跋刈浓眉一蹙,感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