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白等候了,师烟烟没有任何演出欲望。
“是,皇后娘娘!”向敏之心中一喜,不管七皇子的阴寒目光,高欢畅兴地将诗念了出来:
师烟烟一脸淡然地点头,任它皇上催、寺人急,她就是不为所动。
坐得端端方正的七皇子,啪地把茶杯一放桌案上,一脸腻烦地看着搞不清状况的向敏之,赏了她一眼冷飕飕的冰碴子。
“臣女不记得作过甚么诗。”
说话间,身子不自发地微微前倾,仿佛想将她看得更细心。
本来一动不动立在殿中的师烟烟,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走到了师夜白的席前,在统统人骇怪的目光中,淡定地接下了他手中的那柄长剑。
可贵动了些怜悯之心,赏了她个台阶下。
“姐姐,叫你呢!”师玥儿推了一把师烟烟,眼底有些暗笑。
坐在高位上的九五之尊,这才看清了她的长相。
只见她眉头一蹙,脸上的纠结惟妙惟肖,有些忧?道:“才艺?臣女没甚么才艺。”
这诗,是师玥儿鼓动前身在百花盛宴上念出来的,骗她说君飞寒爱好诗文,更赞美大胆直接的女子,如果能用诗来向他表达爱意,定能博得他喜爱,还将这首特地筹办好的诗给了师烟烟,鼓励她公开示爱。
一道荏弱而又鲜艳的女声响起,说话的恰是方才面色突变的那位宠妃,乃当朝贵妃之一的月妃,也是七皇子的亲娘。
大殿浑家多眼杂,她诚恳坐着就行了。
支着胳膊,拄着脑袋,师烟烟半闭着眼开端埋头冥思。
“咳咳——山外青山楼外楼,我心系你不眠休,何时与君结良缘,我已等得好忧愁。”
她也想看看,当着龙威,师烟烟能如何丢脸。
那剑砍了多少仇敌头颅,染了多少敌军热血,只怕数也数不清。
向敏之念得极富衬着力,全场顷刻温馨,继而大笑出声。
师夜白一怒,朝野无人敢动。
不管如何,月妃不但愿他表示过于张扬,只得出言警示。
待瞧见她那张脸,和影象中或人的模样,渐渐重合,近有八分类似。
除了侍卫,殿内就他一人佩了剑,还是圣上特许。
咽下口中的话,君玄龄见她鄙人边站着一动不动,小小的身子笔挺似剑,有种坚固而又美好的感受。
“皇上,臣女听闻将军府上的两位蜜斯皆是多才多艺,特别是大蜜斯师烟烟,文采不凡。前次在百花盛宴上就曾作诗一首,博得很多人的嘉奖!本日,臣女大胆发起,让师蜜斯再揭示一番。”
师烟烟无知无觉,也不感觉丢脸。
她还没起家呢,向敏之倩然一笑间,对浑然不觉的师烟烟,递来一个险恶的眼神。
向敏之非常自傲,边弹还边对四皇子君飞寒明送秋波。
皇上点头示下,她欣然差人将琴案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