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不紧不慢推着轮椅来到殿中心,木轮的嘎吱声,在现在温馨的大殿中,尤其清楚。
君飞羽再接再厉:“儿臣冲犯了烟烟的清誉,求父皇和母妃成全,儿臣想娶她。”
“父皇,您说错了一点,心系烟烟的不是四哥,而是儿臣!”
“父皇,儿臣此生,只愿娶她一个,再无旁人。”
果不其然,君玄龄脸上的忧色渐渐褪去,却没当即发怒,面对君飞羽,语气少有的深沉。
君飞羽也不恼,笑盈盈地看着她紧绷的侧脸。
“母妃,儿臣所言非虚。”
此话,几近如同于向世人宣布,他现在底子不能行那人事!
演的这出戏,也是越来越大,她都猜不到接下来要上演的脚本了!
话说一半,胆量大得敢冒犯龙威的七皇子殿下,竟然害臊起来,面色泛红,有些踟躇。
特别是向敏之,有种搬起石头砸本身脚的感受。
“父皇,儿臣至心喜好烟烟,恳请父皇赐婚,儿臣愿以正妃之位迎娶她。”
他扯谈的本领,还真是与生俱来,防不堪防!
本来刚才听他对自家小烟儿的剖明,感觉他算个男人汉,这回――
听了这话,师烟烟抬起臻首,冷静地瞧了他一眼,发明他眼神中毫无戏谑,不似打趣。
一句话,就要将君飞羽打回本相。
反而是两个当事人,老神在在,涓滴看不透喜怒。
“甚么?”皇上呛得咳了一声,几近要从龙椅上站起来。
……
若说一见钟情,师烟烟是毫不信赖的。
可惜,对方压根没昂首,天然也没领遭到。
稳稳坐着的月妃娘娘,面色一变,狠狠瞪了师烟烟一眼,这才阴着脸看向一脸果断安闲的君飞羽:“皇儿,你说的但是真的?”
他现在的眼神,裹着一层迷离的和顺,几近要将人溺毙于此中。
引得大师伙遐想无穷,猜想他话后边的意义。
当轮椅刚好停在师烟烟的身边,黑衣侍卫像是怕被扳连似的,垂着头一咕噜就消逝了。
“皇儿,你父皇才刚给你四皇兄和师蜜斯赐婚,圣上口谕不成变动,你就别在这里拆台了!”
一向在心底里暗自策画的君飞寒,总算开了金口。
“这――”
本就在气头上的师夜白,更是愤怒,大掌一挥,桌上的剑猛的一震,表达了他现在的表情。
桌上的那柄宝剑,将将才收回鞘,这会子,又被师夜白的肝火,震得是嗡嗡直响。
可惜的是,面罩遮住了脸上多数神采,师烟烟一时也辨不清他话中的真意。
七皇子和师烟烟,看来是真的――
“母妃”君飞羽当即打断她,“儿臣爱好烟烟,便无时不刻想着靠近她,这乃人之常情,并无任何错误。就在本日,儿臣还……还与烟烟密切过,不谨慎让师将军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