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顶真联,却也不算太难,立时有人对了上来:“线穿针、针引线,线缝而线缀。”
“没想到林兄深藏不露啊,”刘颂方才看着林子言和宁天悠一起出去,坐下后就没说过话,不免就将他忽视了,现在见林子言对上了下联,内心也悄悄吃惊。
殷如霜和刘颂明显是有备而来,要在这场文会上把握主动权,一方面让刘颂能在京都城里声明鹊起,另一方面还能帮殷如霜扫一下永安公主的面子,奉告京都里的贵族后辈,本身才是京都最敞亮的星,是李氏王朝将来的皇后。
宁天悠用脚悄悄踢了踢坐在边上正在小口喝着梨花羹的林子言:“你别只顾着吃啊,倒是给本女人露一手,杀杀阿谁刘颂的气势,给我出口气,你看阿谁殷如霜鼻子都将近翘上天了!”
“方才是我小觑了京都文士了,”刘颂大笑几声,“既然如此,我便再出几个上联,与林兄参议参议。”
刘颂想了想便道:“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
“七弦妙曲,乐乐乐府之音。”林子言应对如流、
林子言只好放动手中的汤盅,朗声对道:“寸身言谢,谢天谢地谢君王。”
“刘兄过奖了。”林子言却只淡淡一笑,并未几说甚么。
……
“一马陷足污泥内,老牲口怎能出蹄。”林子言毫不相让,立即反击,将刘颂骂作老牲口,引得席间一片轰笑。
永安公主面沉如水,殷如霜和刘颂两人一唱一和已经将她逼到了角落,如果再不承诺不免会被人以为本身怕了殷如霜,决计打压刘颂,又想到随本身来的几人当中也是有人善于作对的,这才缓缓点了点头:“既然殷女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作对子吧,还但愿刘公子不要让我们绝望。”
刘颂从袖中摸出一柄纸扇,刷地翻开,上书四个大字,对遍江南,悄悄扇了两下风,缓缓吟出了上联:“船载橹、橹摇船,橹动而船行。”
“移椅倚桐同弄月。”
“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比来几次文会都是作赋,不免有些无趣,此次不如换歌花腔吧。不瞒各位,如霜克日结识了一名对对子的高人,就是坐在我边上的刘颂刘公子,号称对遍江南。”殷如霜嘴角噙着笑,将坐在他身边的一名年青公子先容给大师,“因为刘公子在江南一带觅不着敌手,不免感觉孤单,传闻京都卧虎藏龙,以是才来京都城,想以对会友。以是此次文会我就特地邀他与我一同来,也好让他看看我们京都的文人风采。以是我建议我们此次文会无妨就赌赛做对子吧,也好一尝刘公子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