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抬头饮了一口酒没有说话,袁文景问道:“易安,圣旨已经下了,你不日便要出发了,届时你可就是威风凛冽的大将军了!我还没有恭喜你呢!”
他接过酒坛笑道:“小将军故意了。”说完抬头痛饮几口,又将酒坛递给沈镇远……
易安对上袁文景眼中的清澈,没作推让道:“如此,便多谢了。”接过宝剑。
他一缠起人来不达目标誓不罢休,小郎头皮发麻,僵笑着,渐渐从他身边挪开,一溜烟儿跑了。袁文景在前面气恼道:“坏小子,看本公子明日如何清算你。”
“本来公子公然怯懦,看来沈公子他们所言非虚。“
敖子桓和沈慕文闻之不由得暴露感慨之色,袁文景却在心底感喟而遗憾,有些事情,毕竟他还是背上了。
“屋里喝酒有甚么兴趣,我带你去个好去处。“说完将怀中的宝剑丢给袁文景,从肩上一提将他拎起来跃上屋顶。
“何必如此伤感,今后又不是见不着了,我们后会有期。”敖子桓道。
沈镇远将他身上青灰色的毛皮大氅解下来披在易安肩上道:“边疆苦寒,多多保重。”
袁文景坏笑着满怀等候地看着小郎道:“我爹不会的,他是恐吓你的,再说了我就喝一口。”“此事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爹不知~”还闭上一只眼睛眨巴了一下。
袁文景走出去一看,一个青松般的男人一手抱剑,一手拎两坛酒笑着看他。
“诸位,拜别伤情,恕我不告而别了。”
小郎看着袁文景不怀美意的笑容大感不妙道:“少爷,小郎俄然想到另有事情要做。”
“哈,是你。易安!你来的恰好,快出去!”
沈月笙看着南宫擎宇的眼睛,眼含悲悯,神情果断道:“宫中的宫人最大也不过二十,最小的才十三四,她们的职位固然卑贱,却也只要一条生命。恳请大王收回成命,从轻惩罚她们吧。”
小郎嗫嚅道:“好公子,您就饶了小郎吧。老爷说小郎如果看不住公子再喝酒惹了事情就要把小郎的狗腿打断了。”
“不过是个代号罢了,随公子的爱好吧,不管鄙人叫子植或者叫易安又或者是雄麾,我都是公子面前的这小我不是吗?“
“琪嫔,首告有功,赏珍珠一斛,晋为四品婉仪吧。”傅月影愕但是又喜出望外道:“嫔妾谢过大王。”
“是啊,倘若如此,倒不如此生都不再见,起码晓得各自安然。”沈镇远道。
“她们是罪有应得。”南宫擎宇冷言。
袁文景道:“你等着,等开春了我找你去。”
小郎赶紧道:“是,公子,小郎晓得错了。”
袁文景回身,坏笑了一下,俄然伸手在小郎头上一记爆栗子道:“好啦,本公子又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