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我的确要崩溃了。物流是个男人帮且不说,每天像陀螺一样提货调货也不说,仅仅是从行政到物流这个窜改,就让我一时接管不了,无异于从内阁大臣到守城门的状况。和我略微干系好点的,都问我是不是获咎甚么人了,我只能苦笑着不说话。我预感到我不会有好成果,只是没想到这么惨。
晚餐后回到寝室,顾钧有些不悦:“扬扬,当着孩子,你不要火气那么大,吓坏她如何办?”
顾钧几分难堪,恰好婆婆从厨房端了晚餐出来,谁也没再提芒果的事。
老邓送我,只能到这一步了。我能如何办?要么忍,要么滚。咬了咬牙,我搬着东西到了物流。顾钧一小我的支出对付家庭开支紧紧巴巴,我已经没法像年青的小女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辞职。
“扬扬,”顾钧掰着我的肩,“你又想偏,谁能比上女儿的分量?但是她是我的门生,出了甚么事情,我这个教员是要负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