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食人蝗,固然无毒,但尤喜人肉,此时有的脸被抓花,有的皮开肉绽,惨嚎连连,地上蝗虫的尸身层层叠叠,世人且战且退。
“不管如何,也要让门主逃得性命!”两人相视点头,坐等动静。
亭儿这边被乘黄、蛊雕围攻,乘黄一双“夺命轮”倒是很有几分能力,飞来转去,亭儿谨慎对付着,倒是蛊雕有伤在身,没法尽力,一时相持不下。
听闻华山、武当欲联手寻仇,身为两大护法的九尾狐、火光兽自是不敢怠慢,九尾狐乃是一妖娆女子,媚眼蛇腰、盛饰艳抹、狐皮拖地,一看便知心狠手毒,说话阴阳怪气。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福分了!”乘黄双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齐齐出列,挥刀而上,这边也不甘逞强,搏命一搏!林善渊刚要率人渡河互助,这边穷奇又引了一队人马杀到,只能用心迎敌,将全数的怨气都撒到穷奇等人身上。
亭儿放手,却不知念秋的俏脸早已是红到脖颈,鲜艳诱人,只是亭儿未留意罢了。此时亭儿见无非常,冲南归一点头,对着河对岸喊了一句,“林长老、静虚道长,能够渡了!”
因为河水浑浊,渡河的世人天然发明不了此时水中危急靠近,先是有一个华山弟子惨叫一声跌落水中,接着有更多的人中招。
九尾狐摇点头,面露忧色,“眼下人手紧缺,帝江、蚀龙重伤未愈,蛊雕也是强撑上阵,虽说门内兄弟都被召回应敌,可若真是让他们打到这映月洞庭,你我兄妹就要做最后一搏了!”
且说这边亭儿等三人开路,一起走来竟未碰到涓滴抵当,有些惊奇,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走着走着,柳暗花明,一条浅河横在面前,宽约五六丈,溪水乌黑、不知秘闻,目光所及之处,无桥无船,倒是对岸模糊有一渡口,较着是被人藏匿了起来。
过了半个时候,终究烟消云散,折腾了半天,怠倦至极,河两边的世人东倒西歪,想着安息半晌。
还没缓过神来,只见一片挪动的黑云压将过来,比及近了,终究看清本来皆是三五寸的蝗虫,爬升直下,对着已经渡河的世人一顿狂抓乱咬。
“看来追魂门已将这渡船收走,不让我等等闲畴昔。我高低检察一番,此乃河道最窄之处,林长老,我与小龟哥哥先行摸索,你引世人且歇息半晌。”亭儿说完冲南归一点头,因而两人各自运起轻功,如履高山、蜻蜓点水,转眼间两个来回。
火光兽年龄不小,赤发赤须,对九尾狐非常恭敬。
不知谁喊了一句,“用火攻!”因而取出火折,引燃边上的荒草枯木,这才止住颓势。劈面的鞭长莫及,只能暗自咬牙切齿。
亭儿转向林善渊,“敢问林长老,少林在哪个方位?”
秦岭小凤蛇尤善进犯,兼之剧毒,中招之人顿觉浑身麻痹、转动不得,因为是在水中,硬家后辈行走困难,因而大喊小叫,一片混乱,大伙纷繁往岸边挣扎,不竭有人倒下,有几个冒死冲上了对岸,大部分又折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