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样还行！”

东方红擦把额头汗水说：“我过晌才接到你们的信，连假都没请，就紧赶慢赶地往你这赶，多少就晚了点儿。”又叫声巴福哥，对三个外女生日表示庆祝，并顺手取出五元钱来。

一进院内，巴福和曹珍迎出来，曹珍满脸堆笑说：“东方红你如何才来呀，堡中乡亲们的大广席刚才散去，我和你巴福哥可把你盼坏了，还深思你不能来了呢！”

“你说我巴福哥怎的呀？”

东方红才松开，凭住呼吸说：“我此次来看你俩小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我巴哥待你也挺好的，真挺招人恋慕的！”

东方红说：“那不可，因为你当初也是学会的首要带领，回籍后事情展开得又如此红火，没有来由不去插手。”

“与我有关是有关，但与孩子爸爸也有关，我不是明天喝盅酒说不在行的，你巴哥不怪读书时当劳动委员，那是真有程度，也就是我能呛住他，普通女人都能让他鼓捣死，你信不信？！”

司马秋乐了说：“你走的也太急了，就像撵甚么似的。我有点儿不放心，就来送送你；再说你……”

边走司马秋边问：“眼看要高考了，你的高考志愿定下来没有？”

“那敢情好了，但就怕哪也考不上，只幸亏家补缀地球了！”

东方红有些得志说：“马教员真不当我们的班主任了吗？！他之前对我可真挺好的，我有点儿舍不得他！”

“你可别胡说了！”

“那可不是，一会儿你就晓得了！”东方红看一眼说，感到司马秋非常朴素敬爱。

东方红欢畅，一把搂曹珍到怀里。

“累点儿不怕，你提三个小外女，我看她仨个个长的都白胖白胖的，小身板儿还挺健壮；不像有的女人生下那双胞胎或三胞胎的孩子，说不好听话，就像耗崽子一样，身材一个比一个软弱，而你生的这三个，毫不是那样，你说这是不是与你体格好有关，正如那句话说的母大子就肥呢？！”

“我第一志愿报北京航空学院，第二志愿跟你一样，也报辽宁大学。”

“跟小姨脸儿一个吧！”

东方红急了说：“我向来不喝酒，若喝你俩喝点儿吧！”

东方红在半空中仍然还想着司马秋。飘飘零荡便到了柳壕村一家的上空，闻有一股油炸鱼香味飘上来。且有三个小女孩在院里玩耍，想必就是曹珍家，便在离大门口不远的一个僻静处落下。

司马秋便说，那我就归去吧！

“我和你的亲朋老友不能一样，我不常来，咱俩又是同窗，巴福还是我的义兄，再说你生孩子时我就该来都没来上，两下并成一下花吧！”

曹珍便说：“东方红你一会儿姑一会儿又姨的，的确都忙不过来了！”

“如何也不至于那样呀！”

司马秋说：“别，再送你一会儿不到曹珍家了，……统统都等你明天返来的吧！”刚走两步又转头问，“你走路下腿一步一步量，很多时才气到柳壕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