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个脑袋，没事儿时讲也无妨，能怎的？！一欢畅我们还许在一起卡瓢呢，管别人屁事儿！”说完笑个前仰后合的。“我的天妈！”刘敏说。张妈就说身上又痒了。伸手便到身上乱摸，抓出两个又肥又鼓的?子，说：“你看它俩还在一起配对呢！”刘敏就抻脖子看，说：“可真是的，这个还在阿谁身上趴着呢，怪风趣的！”咯咯地笑。张妈用手指甲一一抿死，甲壳印上黑血，骂道：“该死的，我让你在我身上爬，还喝我的血，还竟做着功德，赶上南头子大地主吴英水了，这回整死你！”大地主吴英水在束缚初土改斗争会上被“屯长”李虎一?子打个脑袋着花，脑筋白花花流了满地……刘敏问：“我们哪说哪了，大地主吴英水倒底有没有性命血债呀？”“哪有性命血债，他李虎是虎了叭叽地硬显大眼儿，显他那叫甚么来的，那句话？啊，对，态度果断，果断个啥，他李虎不也不闲着，谁不知他那点臭事，和媒婆相好，经常总往媒婆家跑，媒婆也总去他家。李虎干那事不说，还总有词呢，公开就讲，**让我们贫民翻身，翻身干啥？翻身就是让我们欢愉幸运，幸运便要给孩子娶媳妇，大师就要享用。你听听这话，他还要享用？！妹子妹子，你可不准往外头说，说出去，李虎能恨死我。”“你放心，我不能，我另有些心眼儿。”两人唠的正兴头上，外屋一声响，刘敏忙问：“谁？”是小红藏在水缸前面，刘敏问：“你干啥？”小红答说：“我藏猫猫呢！”“一小我藏甚么猫猫？！”这时东方宙从内里返来。刘敏对男人说：“这孩子，我同她张大娘在屋里闲说话，她在外屋偷听着，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小红看爸返来便有了主张，道：“我就听，我就听，能怎的！”刘敏举手要打，东方宙拉着，说别打别打。小红就抱爸的后腰，更有了精力。刘敏不知小红闻声没有，焦急地问：“你死丫头闻声甚么了?”小红答:“你们贴耳根子说话，我没听着啥，怎的？”东方宙劝女儿:”听你妈话，此后再不准听了。”小红才应一声。这时一旁的张妈才从里屋出来，同东方宙寒喧，走出房门回家，刘敏送出去，两人在院子相互诡秘地伸伸舌头。小红跟东方宙进了里屋，爸爸坐到炕沿上，女儿偎依在怀里，小脸微红。父亲问女儿：“你方才偷听着甚么了？”女儿不说。东方宙说：“我女儿不说，爸爸便不再问你了。可女儿你奉告爸，你说是你爸好，还是你妈好？”“爸好，爸不说我，我妈老是说我。”东方宙拉起女儿手，说：“女儿说的不对，你妈也对你好；爸还要奉告你，你妈有你时是舍着命才生你的，你可要记着了。”“我晓得。”外屋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