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韧到了卖龙(蛇)肉的摊子前禁不住站住了，这是父亲最爱吃的甘旨啊！蛇估客这时候正谙练地左手捏住一条盘成一团的金环蛇的七寸，右手抓住蛇尾巴像轮铁环一样抡了两圈，活蛇立即瘫直了。蛇估客然后把蛇头用钉子钉在了木板子上，左手抓住了蛇的尾巴，右手操着一把锋利的小刀，顺着蛇身子悄悄一划，蛇的五脏六腑立即翻了出来。蛇估客拽出了五脏，并在五脏中取出了一颗绿色的蛇胆，伶仃用一张小荷叶包好，大声喊着：“蛇胆配川贝，清肝利胆，止咳明目—－既是珍品，又是名药，此时不买，更待何时！快来买啊――快来买――”连同那包用大荷叶包好的蛇肉一块儿递给了一个卖主，收了5o文钱。

走不了几步，前边围着几个小孩正嚷个不断地看热烈。地上摆着一个铜盆，铜盆里盖着一块带有血渍的脏兮兮的白布，小估客正点头晃脑地喊着：“地里钻的，墙旮旯里跑的，大家喊打的，没有胆量不敢吃的，天下第一甘旨了—－”公韧问：“这天下第一甘旨，到底卖的是甚么肉？”小发卖了个关子说：“此话不能讲，只能吃，看看就晓得了。”说着翻开白布让公韧看了看。公韧看到了盆里一小块一小块血淋淋的红肉，立即有了一种预感，一阵觳觫，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里乱搅，一阵子干哕。

大眼有些苦笑不得，对大师说：“我王达延也是个顶天登时的男人汉，还向来没有做过如许的事。大师曲解了，这暗器真不是我使的。要的我使的，我还返来看吴队长干甚么呀？”三合会员有的为王达延作证说：“我们的会长还向来没干过如许的事？”“我就在会长身边，可为王会长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