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只听到一个大嗓门在喊:“开端――”
刘斜眼好不轻易跑到了竹林边上一看,那边仿佛也有三合会的人,掉过甚来,又向另一边跑去,刚跑到了竹林边上一看,外头还像是三合会的人,又掉过甚来找了个没人的方向跑去,好不轻易到了这一处的竹林边上,伸头一看,刚巧没人,从速没命地向外窜去
红棍又问:“万一他们从别的处所逃窜呢?”
刘斜眼正领着一队官兵在搜刮着三合会,这时候有的稻子已经成熟了还没有收割,有的收割了稻谷还堆放在稻田里,有的田里已经空出来了,等候着重新耕耘好播下新的种子。清狗子们散成了一条线,就像是一群在搜索着绵羊的癞皮狗,在渐渐地向前搜刮着进步。副官瞪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找着找着俄然现了目标,手指着公韧和西品逃窜的方向,对刘斜眼说:“刘管事,你看看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逃犯。”
正在此时,只听得“啪啪啪啪――”一阵快枪的声音,待刘斜眼再看时,本身跑出来的这些兵全都被打趴下了,不是死就是伤,只剩下了本身孤零零地站在了那边。
这时候,怠倦不堪,但精力焕的公韧和西品走了过来。
副官过来对刘斜眼说:“刘官,弟兄们都累得不可了,是不是我们先歇一歇。再说,光如许追下去,如果中了他俩的奸计可就费事了。”
王龙头听着大师的一番群情,点了点头说:“看来,我这个龙头也不能再当了,能者为之,只能是让给公韧当了。公韧啊,你就当我们的大龙头吧?”
慌得公韧从速扶住了王达延,说:“王龙头说的那里话,我只不过动了动嘴,出了个馊主张,仗是弟兄们打的,功绩还是弟兄们的。”
红棍说:“只要两个重伤,还是一个崴了脚脖子,一个用刀过猛,胳膊脱了臼。”
三合会弟兄们七嘴八舌地一阵胡乱嘉奖,到处是对公韧的歌颂之词。
(欲知三合会员们对公韧将要如何,且听下回分化。感激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撑,请保藏,请批评,请投花,请投凸凹票。)
前面的败兵垂垂地凑到了一起,一个个衣服被竹枝扯得稀烂,不是丢了刀枪,就是没有鞋帽。
王达延又问:“我们伤了多少?”
副官喊了一声:“扎――”就领着一百多人向那边追去。
听到了有重赏,官兵们出了嗷嗷的乱叫声,就和一群狼见了肉一样,在刘斜眼的鼓励下,又持续抖擞起精力,向前追去。
李斯领着快枪队冲了过来,把错愕失措,低头沮丧的刘斜眼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刘斜眼嘿嘿一笑:“笑话,真是笑话,他俩另有甚么奸计,一个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穷酸墨客,一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师闺秀。弟兄们利用力,如果追上了,我请你们喝酒,官府再重重地赏你们银子,一人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