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延“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这回你们立了大功,申明你们智能双全,必定我得听听你们的定见啊!说到今后有甚么筹算,我还真没有详细的设法,公韧啊,你就说说吧,有没有甚么好的战略啊?”
公韧眨了一下眼睛说:“天机不泄漏,天机不成泄漏!”实在内心在说,这些事兵法上都有,哪能是我随便想出来的。
“另有一计,就是到了大集上,带着这些皮郛,把刘扒皮的所作所为,十足地表演出来,让老百姓晓得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既挽救了大哥的名誉,也挽救了三合会的名誉,还把刘扒皮臭了一顿。”
“我想也是,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一个别例。”公韧说,“另有一个别例,就是操纵刘扒皮的这些罪过和面具皮郛做为筹马,和刘扒皮停止面劈面的谈判,让我们获得最大的好处,让他今后再也不要干与我们的行动。按照目前我们和他们的力量对比,这也是我们当前没体例的体例,实在是我们的力量太亏弱了啊!”
王达延看了看那些皮郛说:“这里头也没有刘扒皮的面具和皮郛啊?”
公韧说:“慢着,留着这些皮郛今后自有妙用。大龙头,我大胆问一句,三合会今后有何筹算啊?”
李斯听到这些战略头都大了,说:“甚么乱七八糟的,我底子就没有听懂,能不能再说一遍啊。”张散说:“你说的最后一条我算听明白了,就是再进县衙,和刘扒皮斗法。要去你本身去啊,我可不去了,上一回幸亏我豪杰机灵,长于临机应变,还差点儿叫刘扒皮强奸了,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如果这回再奉上门去,这不是屎克郎专往茅房里钻——找死(屎)么!”
张散被骂了一顿,也只好说:“俺从命,俺从命还不可吗!你就别再骂俺了。如果我真又立了大功,是不是真的让我升官。”
王龙头点了点头,笑着安抚公韧说:“公韧先生来了没有几天,在小宋庄就提示我们及时撤退,才不至于被清军炮击,挽救了我军,立了第一功。当时候,我还没感觉公韧如何样。公韧先生再次建议我们要尽早查清楚埋没的废弛三合会名誉的人,并且又查清了假王达延的秘闻,叫人真是刮目相看,这是立下第二功。这回又给我们献上了三计,固然还不晓得这个战略到底会如何样,但已足见他肚子里的墨水不是你我能比的。三合会里如果有了你如许的人,我三合会必定会前程光亮,百战百胜,我三合会有盼了。在此,受我王达延一拜——”说着,就要对公韧施以大礼。
既然大龙头都如许了,那白扇、草鞋、红棍也只好跟在大龙头前面要施礼,张散一个小兵,更是没有张狂的资格,也只要亦步亦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