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又骂道：“魔天教多好啊！又能上天国，又有很多公主服侍着，真是每天住金房，夜夜入洞房，那还不是神仙过的日子，比我们反动党刻苦受累强多了。”

最后，两人都喝得酩酊酣醉，公韧假装舌头硬地说：“痛快！痛快！副教主的事，我归去……再考虑考虑。”

王达延插嘴说：“你这个保皇狗，口口声声还光绪这么好，那么好，不是叫你给我们上课来了，谁还听你瞎叨叨。光绪天子都垮台了，你还这么断念塌地地保皇，还完成他的甚么任务？狗屁任务，说不定甚么时候，你也没了狗命。”

地接天笑了笑，挑了挑大拇指说：“痛快！痛快！我最喜好痛快人！你如许一说，我就开门见山吧，免得还得绕来绕去，怪烦人的。”他和公韧又喝了一个酒，又给公韧夹了一口菜，才说：“是如许的，我们这里正缺一个副教主，想来想去，没有合适的人选，挑来挑去，只要你能承担这个重担。如果你不嫌弃，这个副教主，就是你的了。如果你嫌这个官小，那么，这个教主就是你的了，我当你的副教主，你看如何？”

公韧被带到了阿谁敞亮的山洞里，也就是刚才信徒们接管洗脑的处所，那些信徒们一个个都不见了，不晓得到那里练功去了。

不一会儿，魔天教的人来提人鞠问，头一个就是公韧。公韧有点儿好笑，内心说：“如果论官的话，头一个应当是黄福，如何会是我呢？是不是我也要中大彩呢？”

张散低着头，悔怨地说：“我想了想，还是跟着反动党好。”

王达延牢骚了：“想那张散，跟着我5年了，也算18oo多个日日夜夜了，枪林弹雨向来没有后退过，高官厚禄也向来没有摆荡过，酷刑鞭挞也向来也没有叛变过。明天，就凭着地接天的几句话，就跟着他走了，真是奇了怪了。如果如许一天一个，没有多少天，我们就全拆伙了。这个地接天啊，可骇！实在是可骇啊――”

公韧明白了，心想：“本来是叫我给你卖力，领着你这些虾兵蟹将打天下啊！真是撅起腚来看天――有眼无珠啊！”内心拿定了主张，但也不好把话说白，只好故作谦善地说：“这哪能行啊，我就是一个从戎的质料啊，冲锋陷阵还能够，叫我当副教主，那是石榴树做棺材――反正不敷质料啊！”

“这个吗……”公韧说，“那得把他们都放了，和他们甚么干系也没有，何必难堪他们呢！”

公韧想，先把他灌醉了再说，也一股劲地劝他喝酒。两人喝了一会儿，仿佛都有些醉了。公韧借着酒劲说：“我这小儿子，真是的，他看着他姥姥的一本家谱好玩，带在了身上，不谨慎弄丢了。如果丢了，他姥姥必然会大脾气的，这个小子，真是不听话，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