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朝的覆灭_第一百一十二回 痴公韧目睹烟与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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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凤也哈哈一笑说:“对呀,我看就是叫人阉了,要不,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公韧就逗唐青盈说:“小青盈呀,你也不小了,也该缠足了,缠足了,多都雅呀,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长大了也好嫁人呀!”小青盈说:“缠足那么好,我看啊,亲爸爸,你就缠上足吧,缠上足了,一走十八扭,甚么活也不消干了,甚么活也干不了了,再也不消反动了。”

斗了好一会儿,桂蝉画眉的身上已受了数十处伤,鲜血渗入了羽毛,它伸开双翼拖到了地上,眼看就要败下阵来,而亚玲的那只画眉却因为即将胜利,也有些懒惰,也有些颓废,有些心不在焉,神思恍忽。就在这时候,桂蝉的画眉却俄然精力一震,集合起百倍的力量,高高跃起,朝着淡色画眉蓦地啄去。

韦金珊脸一沉,打断了她的话说:“一派胡言,你那女人就是个聪慧,我兄弟是堂堂正正的良家少年,能睡一个聪慧?你不是情愿打官司吗,打到督府才好呢!我看是你和督府熟,还是我和督府熟,咱这就走!”说着朝车上一声号召,从车高低来了两个大汉,从腰里取出了手枪,朝着老鸨子就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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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脸一板,就要把那天的事干脆了一遍。

韦金珊也不慌不忙地进了屋,不卑不亢地鼻子“哼”了一声。老鸨子脸上一喜,朝着楼上喊:“女人哟――来客人了。”从速对韦金珊笑了笑说:“这位官人,稀客啊!感谢来照顾本店。感谢!感谢!”韦金珊指着公韧说:“这位是我兄弟,向来不沾花惹草的,如何欠你3ooo块钱了?”

对此,广州《天趣报》做了详确而夸大的报导,使广州市民都晓得了红金楼的头四牌尽开民风之先,特别是去掉缠足旧习,这又引发了广州一些年青女子的恋慕之情,都要抢先恐后地学习。

亚玲也对众看客嘉奖她的画眉说:“我的这只鸟几次拱笼门,啄笼丝,而真正见到别的斗雀,常常不急不躁,要么稳稳地站在杠上瞪眼对方,要么在门两侧一上一下,一下一上地跳动,等候着打斗机遇。它打单对方时,也是断断续续,不慌不忙地劈笼。这只鸟头被啄破也好,脚被啄伤、爪被扯断也罢,既不缩头,也不缩脚,即便受伤淌血,也不等闲逃窜。打斗时,抓得很紧,打得很猛,对方跑了,也不等闲放过。人去解劝,常常抓住不放,乃至我的手也被抓、被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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