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万物仿佛被冲刷洁净似的,连氛围都清爽了很多,还夹带着淡淡青草香,闻之心旷神怡。
安浅迷惑地昂首看向四周,好似隔了一张似有若无的屏,任内里风雨交集,与这屋檐下也毫不相干。悄悄用手碰了碰,竟是水。
“怕打雷?”
安含笑了笑,眼中尽是朴拙,“感谢你”
安浅对他的冷酷不觉得意,目送他分开,嘴角扬起一个都雅的弧度。
越想越不安,又是一道闪电劈下,随即雷鸣震耳。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低头看动手中的紫玉瓶,安浅犯起了愁。睍莼璩晓这么大的大家间,她该往那里去寻觅这些眼泪?都怪阿谁白子吟,话都不说清楚。
这刘家是京中大师,与他们安家齐名,皆是买卖上响铛铛的人物。两家虽在买卖上有所来往,但那刘老爷与父亲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